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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然,堂堂天帝又怎會無事來此。”想要抬眼去看,卻是硬逼著自己忍住,心上彷彿有著無數的蟲蟻在啃咬一般,心下不靜卻又要擺出滿面的淡然。只是悲苦的冥主知道,他今日將他一同帶來了,就是為了那個他,那個高傲的男人來到這裡,今日,他已然回到他的身邊,卻是為何還會來此。
“今日前來,還煩請冥主幫忙查一個人的下落。”一句話說得輕巧,不似陌生,卻又不似熟悉。對於面前這位冥主大人稱不上敵卻也不似友。
“到是何人能夠勞煩到天帝親自去找?”不解,到底是什麼人能夠勞煩到他來找,不會是仙神,難道又是妖魔。
“是個凡人。”幽流說的清楚,滿面淡然。立在一旁的簡潯見到如此兩人竟是不知如何是好,總之感到一種莫名的氣氛縈繞著,身形不禁的晃了一下。
長臂身來,穿過腋下隨後一攬,幽流已然將簡潯攬進懷中,四目相對,簡潯下意識想要去推,卻是抵不過那禁錮的手臂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動作。那姿勢在外人眼裡可謂分外親密。苦了那一直自制著的冥主,眼下卻是再也忍不住抬眼看了過去,手臂環過腰際,看似相擁的兩人此時猶如一幅畫卷一般,是美,容不下其他雜質的美。
衣袖下的手掌猛地握緊,極力剋制,呆愣了好一會兒的冥主終是緩過神來,掩飾住內心的波動,依舊作為那冷眼的冥界之王,“天帝為何要找一個凡人。”
側過身來幽流只是笑而不語,意思明確,無須多問,只等你的答覆。
“天帝為何如此自信我會幫忙?”
“你會的。”因為知道你會幫忙,所以才來,再大的幫助都給了,又豈會為了如此消失而不幫?
煙城,張三郎,十年前死於異鄉,是染疾而亡,本應再入輪迴,卻是在那奈何橋上不願投胎,狂喊著‘我要回去,放我回去’最後竟是失足落入弱水,就此化作孤魂,長沉與弱水之下,永世不得輪迴。
河畔處,轉醒的婦人,依舊站在那裡,月色隱去,河畔吹來的風帶著絲絲冷意,好似能夠透過皮肉直進骨髓般。
第二日清早,路過河邊的賣貨郎遠遠看見那河畔躺著一人,走近一看竟是那擺攤的張嬸,呼吸與脈搏都已停止,人們都說婦人去的安詳,只因她的臉上是帶著笑的,笑著死去的人多半是心願已了了吧。小城的人們好事,誰家有個什麼總是能成為茶餘飯後談論的話題。當下自是傳言漫天,一說‘張嬸怕是被鬼怪附身了吧,不然怎會好端端的就去了。’又說‘定是她家男人回來了,將那魂魄帶走了,不然怎麼會笑的那般自然。’苦等了那麼就得一個人,總是去了,以後便是不用再等了吧。
七夕過後,簡潯再次來到乾坤殿的中庭,再次撫上那片綠葉,不再是那最初的嫩綠,現下已然成長為墨綠的色,手掌大小的葉子上,一隻開的正豔的花球立於其上,那婦人用自己三十年的壽命作為代價,換取所念之人的魂魄可以逃離弱水,再入輪迴。奈何橋上終是相見,下一世,定然是不會再分開了吧。
“她的心願已然成真了。”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幽流,伸出雙臂環上面前之人的細腰,後背與前胸緊貼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體溫。那帶著溫熱的氣息撲在耳根,竟是感覺一陣酥麻,本能的縮了縮脖子,卻發現自己被緊緊地禁錮在懷裡。大手捂在自己的腰間緊緊地擁著,不知那一向冷清的天帝為何獨獨對自己有著好脾氣,從相遇到現在一直是這般,心裡想著,原本是不懂,現在卻是不想去懂了。任憑清風拂過,捲起衣袂,吹散發絲,樹下的兩人就那般的立在那裡,好似時間都停止了一般。
冥府中,黑衣墨袍的冥主執筆而作,好像有永遠都處理不完的事情。七夕過後便是要到十五了,鬼節將至最為愉悅的自然是穿行於人間的鬼怪妖魔,而為了不使鬼怪為患,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