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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李三正在修械所上班,倪玉霞也沒法告訴他,就隨隊出發了。
倪玉霞騎著高頭大馬,警衛班一色的騎兵,他們緊緊地跟在柯司令的後面。
路上,有人告訴倪玉霞,這次帶著白狗子騷擾老百姓的人姓焦,叫焦仲禮,他原是飛虎山支隊的副參謀長,因根據地條件艱苦,他受不了,就當了叛徒,跑到國民黨那裡去了。
頭次白軍圍剿我根據地,重點尋找我修械所,據說就是這傢伙告的密,要不是你把他們的團長殺死了,迫使他們撤了兵,不然的話,修械所很可能遭殃。
倪玉霞一聽,在心裡嘀咕開了:還有這等事!這真如古話說的哈,人上七八,七股八叉!革命隊伍中也有經不住考驗的人哈?!
這個叛徒跑到國民黨那裡去,專門與根據地人民作對,不止一次襲擊根據地,柯司令和根據地的人民恨死他了。
可是焦仲禮有一班人跟著他,其勢如日上中天。他也自恃有靠山,一天比一天猖狂。
這次聞知那焦仲禮又來搗亂,柯司令親自出馬,目的是不是很明顯哇?
這些話倪玉霞都記在了心裡了。
正午時分,部隊離漳溪尚有五六里路,偵察員就來報告,焦仲禮燒了老百姓的房子,還抓走了幾十個青壯年,現在正在返回白區的路上。
柯川一聽,立即命令倪玉霞率警衛班前去截住焦仲禮,他率領部隊隨後就到。
柯川說,焦仲禮押著人質,他們肯定走不快,你趕上去,選擇一個有利地形,一定能夠截住他。
倪玉霞接受任務後,撥馬便走,警衛班緊緊跟上。
從漳溪去甕城的主要大道只有一條,叫甕漳大道,兩邊沒有高山峻嶺,一色的丘陵。倪玉霞帶著警衛班選了一個既隱蔽又便於騎兵出擊的地方隱藏起來。
下半晌的時候,瞭望哨發現,從漳溪方向來了一隊人馬,大約有一二百人。
倪玉霞就判斷,這一定是焦仲禮。焦仲禮當然沒有那麼多人馬,那裡面有被抓的青壯年老百姓。
倪玉霞想這怎麼截住呢?打又不能打,怕誤傷了老百姓,可是不打,又如何攔得住?
漸漸地,焦仲禮帶著人馬進入他們的埋伏地點。
可是大道僅僅是擦著這座山丘而過,焦仲禮帶著人馬要拐出山丘了。
眼見得焦仲禮就要從他們眼鼻子底下溜走,倪玉霞還沒想出辦法。
騎兵班裡有人認得焦仲禮,就指給倪玉霞看。
倪玉霞接過戰士手裡的一支步槍,對著那個越走越遠的焦仲禮瞄準。
其時尚有三四百米,太遠了。這超出了此種步槍的有效射擊範圍。
倪玉霞無奈地放下槍,攬過馬韁繩,一縱,上了馬背。
警衛班的戰士們一見,不知這位副連長要做什麼,只得紛紛上馬,跟著衝出去。
倪玉霞的馬快,它斜刺裡衝出去,馬蹄敲擊的響聲如一陣鼓點:噠噠噠噠噠!……
此時倪玉霞手握大片刀,藏身於馬的一側,正在行進中的焦仲禮及手下只看到一匹馬往他們衝來,卻沒看到倪玉霞人。
他們開初都沒在意,以為僅是一匹驚馬而已。馬直朝他們衝來,他們紛紛躲避。
就在此時,倪玉霞從馬的一側現出身來,她平推大片刀,就聽見一顆顆人頭“僕僕”滾落的聲音!
倪玉霞的馬快,一忽兒就跑到焦仲禮身邊。
焦仲禮被眼前的情景驚得目瞪口呆。他剛想有所動作,倪玉霞已到眼前。
焦仲禮騎的也是馬,他想跑,可是晚了一步,倪玉霞早將馬韁繩釦於鞍橋上;此時,她一手提刀,一手就伸了出來,把焦仲禮像揪一隻小雞一樣揪過馬去。
那些鄉親們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