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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他們。”
巡邏隊長鄺麻子讓手下把槍還給了徐祿他們。
陳布林說:“楊團長,時候也不早了,我去醉仙樓擺一桌,順便也給楊團長壓壓驚。”
“不麻煩陳署長了,兄弟我還有事。後會有期!”楊彪拒絕了陳布林的邀請,拱了拱手,顧自走了。
對於楊彪的桀驁不馴,陳布林早就領教過了。現在見楊彪還是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心裡很是不快,但也只能隱忍不發。
“這個快槍楊彪,走著瞧!”陳布林在心裡罵道。
卻說那個老鴇見楊彪帶著人揚長而去,就苦著臉說:“墩子,快去打聽打聽,這是何方瘟神,敢於藐視怡春摟!”
墩子是怡春樓的保鏢,長得矮墩墩的,所以渾名“墩子”。
他聽了以後,就要出怡春摟。
妓女裡有人接話說:“媽媽,不用去打聽了,他們是臥龍山的!”
有人附和:“對,媽媽,他們就是臥龍山的。那個黑炭頭叫徐祿,我認識他,每次我們去臥龍山,都是他領人站的崗。”
“臥龍山?哎呀,他們怎麼不認人哩!好歹也與他們有些交往,就這麼不給面子?”老鴇叫起來。
臥龍山與怡春樓有生意上的往來,一直都是許其琮在牽線搭橋,所以老鴇不認識楊彪楊團長,或者說楊彪楊團長不認識老鴇均不足為奇。
有個姐妹附在老鴇耳邊說剛才那個人是誰。老鴇吃驚地叫起來:“哎呦呦,他就是土匪頭子楊彪哇!完了,完了,得罪了這尊瘟神,以後哪還有好日子過?!”
這時又有人說:“老闆,沒事的!縣府與他們約法四章,他們只在臥龍山,不會到壽春城裡來吶!”
老鴇聽了這句話,半信自疑。為了慎重起見,她馬上去縣府找靠山探虛實。
老鴇的靠山就是陳布林。或者換句話說,是陳布林開的這家妓院,當然公開亮相的是老鴇。
陳布林剛回到警署,正準備回家,見老鴇進來,知是與楊彪有關。他也想知道楊彪在怡春樓的情況,所以就耐心地等待著老鴇進來。
“陳署長,您可要為我做主哇,那楊彪太欺負人了!”老鴇一進門就哭喪著臉說。
陳布林和氣地問:“大妹子呀,楊彪怎麼你啦?你生這麼大的氣!”
“陳哥,今日上午那楊彪到了怡春樓,冒充什麼古玩商人,要玩我們樓裡最漂亮的姑娘。我把最好的幾位帶給他挑,他卻嫌她們都不漂亮,立馬走人了。您說他怎麼能這樣,這不等於砸了我們怡春樓麼?!”老鴇向陳布林哭訴道。
陳布林聽罷吃驚地問:“什麼,他一個都沒看上?立馬走人了?”
“是呀!這不氣死人麼!”老鴇頓著腳說。
“慢著,你、你就讓他這麼走了?”陳布林照樣吃驚地問。
“他倒是扔下一點錢,揚長而去。”老鴇據實說道。
陳布林在心裡思忖開了:又逛窯子,又不碰窯姐,他心裡在想什麼?他到底是個什麼人吶?
陳布林打發走了老鴇,沒有急著下班,而是來到縣府唐明友處,來見唐明友。
“布林吶,你還沒有下班?有事嗎?”唐明友正要離開辦公室,他這樣問道。
“楊彪從你這兒走後,去了怡春樓。”陳布林說。
“這有什麼奇怪的?土匪麼!”唐明友蔑視地說。
“問題是,他沒玩女人就走了。”陳布林陰沉地說。
唐明友也吃驚了。
“什麼?他沒玩就走了?哪他去怡春樓幹什麼?”
“我聽其琮說,他一個月前殺死了一個叫蘭花的姑娘。”陳布林說。
“啊,不錯,這個我知道呀!”唐明友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