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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改天我就和小秀去領證。” 我這話一出,我媽笑了。 那笑容就如同孩童的笑容一般純粹。 我至今都依舊清晰記得她那個笑容。 那是我人生之中,為數不多能夠讓我媽笑得開心的時刻。 記憶中她為了這個家操勞半生,為了我嘔心瀝血,一直都愁容滿面,很少有過真正的笑容。 這個決定能讓她生前最後再笑一次,那我覺得,就算是一腳踩進火坑裡,也是值得的。 小秀也笑了。 她的笑容,除了高興之外,還有勝利。 以及不易察覺的得意。 …… 結婚就得拿身份證和戶口簿到民政局去登記。 小秀的戶口簿還在她老家那裡,所以我們得先回一趟她的老家,讓她父母把戶口簿拿過來,才能把結婚證弄下來。 “你父母應該不會同意我們結婚。”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副駕駛座位上,輕輕扶著額頭,突然對小秀說了這麼一句。 “等會到了縣城,我們先去買一些手信,買些好煙好酒,還有,給你買一套新西裝,一雙新皮鞋,給你打扮得光鮮亮麗一些。” 小秀臉上還洋溢著笑容,她早已盤算好了一切。 “等到了我家,你就說你是一個創業成功的大老闆,你有一百多萬存款,在羊城有一套房,另外還有兩輛車,我開的著一輛就是你送我的,只要你這麼說,我爸媽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這樣騙你爸媽不太好吧?” 我如此說道,心裡有些不情願。 她父母不是我們撈偏的目標,我們今後是要一起生活的,是要深入接觸的,如此謊言,遲早有被揭穿的一天。 然而,小秀卻理直氣壯說: “這怎麼能算騙?你只不過是把將來的事情提前告訴了他們而已,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將來賺個一百萬根本不成問題,在羊城買房買車也是遲早的事情。” 我露出苦澀的笑容: “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 小秀就說: “你這什麼話?我要是看不起你,又怎麼可能對你這麼好!” 她還叮囑道: “見面的時候,無論我爸媽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你都答應下來,你要是解決不了,我會幫你解決,總之,咱們先把戶口簿搞到手,把結婚證領了,那以後就算是兌現不了,他們也不能把咱們怎麼樣。” 我沉默不語。 過了良久,才說道: “你一直都是這麼騙你父母的嗎?你應該沒告訴他們你在撈偏門吧?” “我說我在外面開公司,至於具體什麼公司,他們不懂,我怎麼說都行。” 小秀如此回答。 我心中卻在想,一個為了達到目的,連父母都瞞騙的人,她還有什麼不能瞞騙的? 但是我並沒有把這些話說出口。 這些話會很傷和氣。 而且現在,我也很需要小秀和我結婚,以了結我媽最後的心願。 臨近中午,我們就從羊城回到了佛岡縣。 在這邊買了不少名貴的手信,兩瓶好酒,兩條好煙這是送給小秀父親的,一個玉鐲子,一條金項鍊,這是送給小秀母親的。 這些錢都是由小秀來出。 她還說,等結了婚以後,她的錢就是我們的,所以不需要分太清楚,不過她也強調,等以後我賺了錢,那我賺到的錢,也是我們的,而不單單只是我自己一個人的。 這天下午,我穿著一身筆挺的新西裝,踩著一雙光亮的黑皮鞋,來到了小秀所在的那個村子。 只見小秀家是一棟兩層高的樓房。 樓房外面貼了瓷磚,裡面裝修很漂亮。 家裡傢俱齊全,還有電視機、電冰箱、空調等家電。 在那年頭,農村自建樓還不是很多,大部分還是黑瓦泥磚屋,小秀家這棟樓房,可以說是鶴立雞群般的存在。 她家所在的那個村子,也就只有兩三家人住上了同等條件的樓房而已。 我和小秀的父母見了面。 她父母是地地道道的農民。 面板古銅色。 我們到家的時候,她們還在樓頂上收晾曬的稻穀。 我將手裡帶來的禮物送給他們,他們樂呵呵的。 當我說我是小秀的同學,兩人是同一個縣的,他們就更加樂呵呵了。 本地人,距離近,以後走親戚都比較方便。 小秀說她還有個弟弟,不過現在在外面工廠打工,沒有回來,所以可能要下次來走親戚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