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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不是該傷心欲絕越加瘋狂嗎?
“被刺激正常了。”永瑢說道,隨即又叮囑道,“你離他遠點,與其說正常了,還不如說都隱藏起來,他現在就是條毒蛇,恐怕要逮誰咬誰。”
寧楚格聞言點點頭,又擔心看向永瑢:“我與他本來就交集不多,哥哥你倒是要小心。”
“他現在最恨的人還不是我,不過我會小心的。”永瑢應道。
不得不說永瑢的推斷是對的,永琪自從知道小燕子的死訊,整個人都走入了極端,不就是因為他現在變成這樣,沒權沒勢了,才害得小燕子死得那麼悽慘。太后娘娘、皇阿瑪、皇后、永瑢、永珹、寧楚格、紫薇等等等,都是推小燕子入火坑的兇手。他們連這般單純可愛的女子都容不下,實在是惡毒之極。他不能這樣下去了,他要奮發,他要重新掌握權勢,他要為小燕子報仇。讓小燕子不好過的,他一個都不放過,他絕對讓他們不舒坦,永琪看著窗外陰測測地笑了。
永瑢送走寧楚格,經過永琪的院子前,又看了一眼,那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如影隨形,實在難受,對林元說道:“讓賈璉把事情抓緊。”
賈璉軟磨硬泡之下終於知道柳湘蓮背後的主子是新上任的崇郡王永瑢,不由得對柳湘蓮越發諂媚起來,就算是他這麼外圍的人都聽說,那可是未來皇太子啊,元春就算是生十個也比不了人家一根手指頭呢,怪不得有算命的說他今年走運了,的確走運了,只要能入了人家一星半點的眼,他就前途無量了。
“你的家事如何了?”柳湘蓮被他炙熱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忙打岔道。
“倒是全掃乾淨了。”賈璉忙正了正臉色,待會就跟珍大哥去炫耀,肯定將來絕對站大房一邊了。
“可二房還住在榮禧堂呢。”柳湘蓮見他還不開竅,只得點了句。
“你是說?!”賈璉聞言吃了一驚,而後就是狂喜。
“六爺向來喜歡知禮的人。”柳湘蓮點頭。
賈璉簡直高興得要跳起來了,但興奮之後又有些猶疑,畢竟二房後面都不是好惹的,期期艾艾地問道:“可王爺不是送了寶玉一串鶺鴒香念珠。”這個事情被二太太炫耀了無數回,賈家連倒夜香的老婆子都知道。
柳湘蓮聽了就想起永瑢提起這事的黑臉,不由樂了,說道:“正因為送了才不太歡喜。”何止啊,現在都是要滅了賈寶玉的想法,不過一串珠子而已,也不知怎的就戳了那位的心肺子。
賈璉要飛起來了,越來越像柳湘蓮早年養的京巴狗子,柳湘蓮笑著搖頭,難得仁慈地由著他興奮地嘰喳個不停。
賈璉與柳湘蓮喝完茶就忙不迭地告辭了奔回了賈府,討好未來皇太子可不等人,他難得大白天衝進了賈赦的書房。好在賈赦今日著迷的是一幅古畫而不是女人,被打擾了他的臉色十分不好,但還沒拿棒子打人。
“老爺,有大事。”賈璉極有眼色地在賈赦踢人之前將與柳湘蓮相遇的種種和盤托出。
“我說你上回怎麼就教訓起你媳婦來,你媳婦還沒鬧騰。”賈赦聽完,眼睛一亮,摸著鬍子說道,聲音明顯上揚了。他當然也恨二房佔了他的位子,可是他有什麼法子,無依無靠,不比老太太和二房氣焰囂張,尤其又被娶了傻子進門,上面又有孝道壓人,只能示弱,能多撈點好處是一點,反正賈珠死了,寶玉那傻子是絕對鬥不過他兒子,看誰熬得過誰。
“老爺,你看這事?”賈璉問道,心裡卻十之*有了答案。
“王爺的指示就是我們行動的方向!”賈赦手一揚,那麼多年第一次意氣奮發起來。雖然能熬得過老太太,可是不用熬當然更好,他現在就恨不得直接扇他那好弟弟好弟妹一百個耳光子。
“那我與珍大哥哥去說一聲。”賈璉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