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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而憂心。倒是你們魏陽多盜墓之賊,爾等為人臣者不愧於為政有失反而沾沾自喜論盜賊之功,此誠貽笑大方也,不過有你們這樣的官員,魏陽民失廉恥,盜賊為患也就不足為奇了。”顧文譞一口氣說完頭也不抬地回到了座位上,若無其事地端茶欲飲,司徒瑄對她溫溫一笑,舉起酒盞彷彿同她碰杯,又或為她慶祝的模樣,二人眉眼一轉,不必多言,自明心意,皆一飲而盡。
楚雲官員無不暢懷,總算出了口惡氣,孝安帝臉色也由怒轉喜,舉酒邀二帝共飲。睿溥帝微微一笑一飲而盡,寧惠帝頗不自然地喝著。
“你敢如此侮辱我魏陽!”一個身居武將之職的貴族怒氣衝衝地說道。
“侮辱?哈哈哈……豈不聞《孟子》有云: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纓;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我足。清斯濯纓,濁斯濯足矣,自取之也。夫人必自侮,然後人侮之。今日之事乃爾等自取其辱,何怪我哉!”顧文譞笑而答道。
“說得好!”“對對對!”楚雲官員連聲叫好不已,現在反倒是魏陽官員一個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原想著藉著盜墓賊的事羞辱楚雲一番,不料如今偷雞不成蝕把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