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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白摸摸他玄金的額頭:「就這樣喜歡玩水。」
翞祗仰視著他的臉,情不自禁吐了幾個泡泡——
其實他並不是多喜歡水,而是他喜歡林秋白,真實的和水裡倒映的,他全都要。
半柱香後擦乾臉頰和頭髮,林秋白見金尾魚一頭扎進池裡原地自轉了兩圈,這是他們倆約定好的訊號,說明魚魚餓了要餵食了。
林秋白去院子摘了些桃子回來餵給他。
餵到一半,忽然聽見外殿有人接近,石雕活過來正發出威懾警告的訊號,洪亮震懾的音波傳得很廣。
他抱起金尾魚,一邊投餵一邊走過去,殿門開啟後竟然是蔣曦臣還有一群他雖然面熟但並不認識的弟子們。
林秋白咬住下唇:「你們……有什麼事嗎?」
蔣曦臣對守衛獸心有餘悸,邊上幾個膽小的弟子腿肚子都瑟瑟發抖:「咱們去裡面說吧。」
林秋白點頭。
一行人浩浩蕩蕩進去,蔣曦臣青白交織的表情逐漸緩和過來,但神態仍然有幾份不自然,似乎在躊躇猶豫著。
其他弟子則好奇得看著林秋白懷裡的金尾魚,見那金綢大尾巴就親暱得纏在他的手腕上,都在心裡暗自嘀咕這也是靈寵?可是魚離開水不會缺水嗎?
翞祗一面享受投餵,一面拿豆子眼瞧這些人。
過了好一會兒,蔣曦臣才捏緊手指沉聲道:「抱歉,之前有許多誤會,所以我做了很多針對你的事,是我偏聽偏信了。」
其實他根本不想來同廢人致歉,可家族裡聽完這件事情之後向他施壓,那才迫不得已過來道歉,
由他先開了口,其他弟子也接二連三道歉,他們也都在背後編排造謠過林秋白。
都說法不責眾,況且林秋白也並不在意:「沒關係。」他從未將蔣曦臣這個昔日手下敗將看在眼裡。
他刻意多留意了一眼蔣曦臣,看來對方還不知道他的坐騎鹿已經被烹了,估計是那些下人不到山窮水盡不敢告訴他。
蔣曦臣皺了皺眉頭還想再說些什麼,正在這時殿內外又傳來熟悉的響聲。
林秋白徑直走過去:「誰?」
稍頓片刻,門外傳來低沉熟悉的聲音:「是我,鴻羽真人。」
鴻羽真人!
蔣曦臣等人面面相覷手足無措。
事實上向蔣家施壓的就是鴻羽真人,蔣曦臣也是最近才發現鴻羽真人之前只是不掛心,一旦把人放在心上,事無巨細都會查得水落石出。
譬如說他針對林秋白的事,被捅到蔣家,他差點沒被他父親扒掉一層皮。
聽見鴻羽真人的聲音,蔣曦臣臉上表情就變了。
既驚,又怕,還有一些疑惑。
這都快大晚上了……
鴻羽真人來這裡做什麼?
尤其是之前那些緋聞,讓人不得不多想。
眼見林秋白開啟殿門,他們急出一頭汗你推我我推你推推搡搡的藏到靈臺後面,他們剛藏好門就開了。
室外日沉月升月華如霜,鴻羽真人長衫短襟,玉冠束起三千青絲鴉發如瀑,月華灑滿繡線面袍隱有流光掠影般浮動。
翞祗拿豆子眼瞧著眼前人,今天才把鴻羽真人這個稱號跟人對應在一起。
林秋白糯齒輕咬下唇:「師尊怎麼來了?」
很平常的一句問話,若是往常洪羽真人根本不可能放在心上,但就是這樣簡單一句話就是戳中了他的心肺,讓他定在原地胸口微微抽搐了一下。
是啊,他怎麼來了?
曾經他根本不把林秋白的付出當一回事,記憶裡他主動登門的次數只有兩回,第一次是索取靈根,第二次是索取暖玉,他把林秋白當作工具人根本吝嗇於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