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逃脫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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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暖冬依舊。
又是這種惡劣的叫醒方式,卿言緊閉著眼睛不願意睜開,意識隨著陽光明媚的程度越來越清醒,可眼睛卻越閉越緊,看樣子是在隱忍著。
過了大約一刻鐘,卿言終於還是忍無可忍了,突的睜開眼,衝著始作俑者就大吼起來:“傅雲軒,我哪裡得罪你了,又來這招!”
“言兒的起床氣還真不小啊!”雲軒站在床邊笑意濃濃的看著她,似乎還有幫她穿衣的打算,要不怎麼會伸手去掀她的被子呢!
“別——”顯然卿言的這聲阻止已經慢了。
看著眼前一片春光無限,雲軒呆呆地愣在當場,手裡的被子不知是該放下還是該繼續拿著,卿言下意識的護著自己光裸的身體,錯愕的盯著雲軒,一時間竟也忘了下一步的動作。
二人就這麼呆呆地對視。
“言兒,該起床了,我們還要趕——”寧遠毫無徵兆的推門進來,看到這般情形,剩下的一個字被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裡。
這突兀的介入,讓卿言終於回過神來,趕緊搶過雲軒手裡的被子把自己包住。
“你,你們兩個,都給我出去!”
這爆發的怒氣震耳欲聾,雲軒和寧遠互望了一眼,趕緊逃也似的慌忙跑了出去。
“你,剛剛,看見了嗎?”雲軒驚魂未定。
“嗯。”寧遠點了點頭,也是一副受驚的樣子。
“她真有裸睡的習慣?”
“嗯。”寧遠還是點了點頭。
“那你還讓我去叫醒她。”雲軒的聲音一下子高了八度。
“可我沒叫你掀她的被子。”寧遠也不示弱。
雲軒無語了。
良久,二人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一般相視而笑,雲軒拍了拍寧遠的肩膀道:“兄弟,謝了。”
“不謝,記得禮尚往來。”寧遠回手搭在雲軒的肩上。
“那是自然。”雲軒大笑。
房內,卿言裹著被子咬牙切齒的想:寧遠,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改變雲軒這有名無實的頭銜,可別後悔!
“公主,您看,皮影戲。還有那邊,糖畫兒,是糖畫兒呢!”墜兒掀開馬車的窗簾新奇的四處張望。
這些似乎都提不起卿言的興趣,此時她正悶悶不樂的靠在馬車的角落裡發呆。
見自己興高采烈的卻沒人回應,墜兒回頭望著卿言,疑惑的問:“公主,您這是怎麼啦?”沒有要求騎馬,坐上馬車後還一言不發,墜兒覺得這不大像平時的公主。
“我跟他們倆個沒完。”卿言忿忿的開口,突兀的嚇了墜兒一跳,沒等她細問,就自顧自的跳下馬車,跳上了馬背。
快騎了幾步,與寧遠並肩,示意他借一步說話,二人便落到了隊伍最後。
“今晨是你讓雲軒來叫我起床的?”卿言用的雖是疑問句,語氣卻是篤定的。
寧遠沒有回答,只是神色緊張的看了卿言一眼,算是預設了。
預設!卿言頓時火氣就竄了上來:“你,到時別後悔!”說完,一夾馬腹趕隊伍去了,留下寧遠眉頭緊蹙。
自離了隨州,卿言一行所到之處皆知會了當地官府,一路倒也相安無事,離盛京僅有一天路程了,卿言便提議在這盛產薑糖的衛城歇息半日,明早再啟程。
“言兒,這是打算躲一日算一日?”雲軒坐在卿言對面,給自己倒了杯茶,嘴角的笑意正濃。
“我只是沒想到他會來得這麼快?”
今晨卿言接到訊息,海圖已先一步到達京城,並奏請聯姻,還帶了一份特殊的聘禮,而皇帝陛下對海圖的請求似乎頗為高興。
“言兒留下那樣的信箋,海圖自然是快馬加鞭了。”雲軒笑得有些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