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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並未覺得有何不妥之處。只是不想前些時見衡陽公主一面,雖然驚鴻一瞥,但衡陽公主美貌,確是盧鴻生平僅見。這份印象雖然未曾時時在心,但當其提筆作畫之時,不知不覺便受到了影響。
並非說盧鴻對衡陽公主有什麼念想企圖,而是作畫之人,天生對美的敏感,不自覺地影響到了他。結果這瓶上仕女畫出來,倒有個七八分象是衡陽公主的神韻。
在場諸人大多沒有見過衡陽公主的相貌,因此自然想不到這裡去。唯獨李治與姐姐相熟,前不久恪王之變時,因盧鴻神秘出現在衡陽公主的密室之中,以及那通向盧鴻臥室的秘道的緣故,對衡陽與盧鴻之間的關係就有些猜疑。此次一見這仕女畫得略有些面善,當然一下子就想到了與衡陽公主面目依稀相似。
但見眾人為換盧鴻畫瓷,一個個咬牙出血,李治卻穩坐釣魚臺。等輪到自己上場,不輕不重地將這殺手鐧拋了出來。果然見盧鴻開始未明其意,隨即臉色大變。不由心中大是得意。
盧鴻心知不妙,只是當了眾人,卻無法分說,只得暗中叫苦,對李治道:“太子殿下——此事,不如過後再說?”
李治不為所動,淡淡地道:“庶子有命,敢不遵從。便待我那——師母大人來時,李治自然親至府中拜見,更細聽師尊解說。”
旁邊眾人聽李治以太子之尊。竟然恭稱盧鴻妻子鄭柔為師母,又要親到府中拜見,不由連稱讚嘆,果有太子風範,真乃大唐之福云云。
“為臣怎敢勞動太子大駕,還是暫待後議吧?”
“尊師重教,理所當然。何況聞說師母大人氣量高雅,就是師尊也很是尊重地,李治如何能不去拜見?”
盧鴻不由氣結,自然明白李治要脅之意。還說什麼“師尊也很是尊重的”,擺明了是拿鄭柔來壓自己。心下暗怒,心道我與你姐姐又沒有什麼說不明白地事,難道還怕你告惡狀不成?
再一想鄭柔等了這些年,好容易京中事安定下來,將她接到這邊,若再有些事生出來,弄得老婆不高興。似乎也不合適。不過一對瓶子,自己隨時能畫。李治少年心氣,又是太子身份,願意有此表現之處,便遂他心罷了。罷罷,人在屋簷下,又被這壞小子算計了。反正早晚這傢伙得當皇帝的,讓他佔佔便宜就佔佔便宜吧。等以後咱再找回來。
想到此節,盧鴻“嘿嘿”笑道:“太子殿下如此親體下情,盧鴻心中至慰。既然如此,這對瓶子便贈與太子殿下。望太子永記今日之念,推重文化。尊賢愛老。方不負大唐儲君之望。”
李治笑得如同一隻小狐狸一般,卻一本正經地謝過盧鴻。將那瓶子收了,還不忘對盧鴻眨眨眼。
盧鴻怕他人相問,也不多留,連忙聲稱要回家準備,與眾人作別,匆匆而去。
留下眾人,均覺得其中似有些奇怪之處,只是均不明所以。
褚遂良與閆立本二人,卻念念不忘“似與不似”之說。適才見李治一說瓶上美人“似與不似”,盧鴻便大加讚賞,以瓶相贈。只是二人看了又看,實在看不出瓶上仕女似在何處,不似在何處。二人本欲問盧鴻,但不等出聲,盧鴻已經揚長而去。只好迴轉身,將來請教太子殿下。
“請問太子殿下,適才所說似於不似,這瓶上仕女,固然極佳,但其似在何處,又不似在何處?”褚遂良疑惑地問道。
李治咳嗽一聲,目光清朗,神態平和地道:“哦,褚大人,這似與不似,在何處麼——嗯,似與不似,全在心中啊!”
眾人只覺太子之言,高深莫測。褚閆二人,眉頭緊皺,苦苦思索。李治強忍笑意,與眾人一一告別,命下人攜了似與不似的仕女瓶,灑然而去。
之後褚遂良、閆立本二人,卻因此言大費思量。再之後,《藝苑掇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