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炒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有黑女白女不成?只是少爺說了,也就不再多問。過來把火盆中炭火撥得明亮,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對盧鴻說:“少爺快早點休息了吧,天都快亮了。”
盧鴻口中說著好好好是是是,把小翠打發去睡了,只是自己興奮得緊,卻是一絲睡意也沒有了。
這張黑女碑就是張玄墓誌。張玄字黑女,北魏南陽人,這件碑拓乃是其墓誌,書者不詳。其用筆方圓兼俱,用筆含分隸遺風,又偶見行書筆意,峻宕朴茂,結體扁方,堪稱北魏之佼佼者,備受後世書家好評。此志一直名不見經傳,直到清道光年間,何紹基得剪裱舊拓孤本,對此碑推崇備至,方為天下所知。只是清時因要避康熙帝玄燁諱,故稱之為張黑女碑。後世發現此拓時,原石早毀,此志即為天下孤本,實在是鳳毛麟角,彌足珍貴。
盧鴻反覆鑑賞手中這張黑女拓片,越看越愛。直到天邊越來越亮,驚覺時間實在是不早,這才覺得渾身睏乏,竟是一夜未睡。他年紀尚小,一覺得睏倦,就再也支撐不住,手中拿著拓片,就歪在床上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實在是香,直到聽得小翠不斷召喚,盧鴻才勉強醒來。才一睜眼,便小心翼翼地將緊緊捏在手中的張黑女墓誌收好。伸個懶腰起身一看,不由嚇了一跳。原來太陽昇得高高,都快到了中午,姐姐盧秀兒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盧鴻不由一激凌,還好他本是合衣而臥,趕忙下床,正在尋思怎麼拍拍老姐的馬屁,耳朵一痛,已經是被姐姐伸手擰住。只聽盧秀兒說:“好啊,昨兒晚上還好好兒地說天天陪我玩兒,這一轉眼的功夫,就知道抱著帖兒睡覺了,早把姐姐我忘到九霄雲外了吧?我剛還聽小翠說你半夜還亂叫什麼女來著?怎麼著?已經有了小相好兒了不成?”
盧鴻只好堆出一幅笑容,跟著姐姐解釋道:“哪敢啊,弟弟這不年幼體弱,需要多休息一會嘛。那張黑女是碑拓之名,就是姐姐給尋來的拓片中的。你弟弟才這把小年紀,哪有什麼相好的,姐姐可不能亂說。”
話音才落,就被盧秀兒啐了一口說:“還敢狡辯!編也編個沾點兒邊的,哪有什麼碑裡還寫這女那女的,你當那是青樓的群芳牌不成?”
盧鴻聽了,心中不由連連歎服,自己這姐姐著實彪悍,難為她也是一個大家女兒,連這青樓中的摘掛牌制度都研究透了,怪不得收拾姐夫就象拿小雞子一般。
盧秀兒口沒遮擋,只顧批評盧鴻痛快了,話說完自己也覺得不妥,怕弟弟追問,就鬆了盧鴻的耳朵說:“你還不快點收拾,一會孃親的小慶祈福就開始了。以後再和你算賬。”說完自去了。
盧鴻大嘆倒黴,也只得叫小翠捧了水來簡單洗漱一下,換過衣服,就急忙向正堂行去。
這小慶祈福之禮,卻也簡單,就是供上三牲五果六齋,焚香禱告即可。等盧鴻到了正堂,見眾人都已到得齊了。看他一幅精神不整的樣子,盧祖安便淡淡地說了他幾句,盧夫人卻是怕兒子受了委屈,就忙著說上香了,不讓盧祖安再說。
祈福已畢,眾人便入座,午飯已經準備停當。只是這次座中有了盧祖安在場,氣氛也沉悶了許多,盧秀兒盧鴻都不敢再玩鬧,老老實實吃完飯,盧鴻便說身體睏乏,要回房去休息。盧夫人已經知道他光顧看拓片,辛苦了一夜,還沒緩過來,就讓小翠跟著盧鴻,好生伺候他踏踏實實下去休息。卻是盧秀兒,當著盧祖安不好意思攔著盧鴻,氣得直咬牙,卻又眼珠一轉,偷偷地和盧夫人說起了什麼,邊說邊看著盧鴻,笑容頗是怪異。
盧鴻這一回屋,舒舒服服地睡了幾個時辰,醒來天色已然不早。這才起身,收拾停當,到盧夫人屋中來。進屋才見,鄭夫人和盧夫人正在榻邊說話,一見他進來,都是笑了起來。盧鴻只覺得這兩位夫人看著自己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對,尤其那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