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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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諸事不順,極其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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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三醉睜眼看了看三老,見三老毫無拘束,已自紛紛落坐,將手中所攜酒具隨手放置身邊,不由心下喜歡。說道:“早就聞說鄭家三老之名,以前還以為不過是酸文腐儒。不想今日相見,卻是這般灑脫真性情,倒是老夫想得差了,便以此酒賠罪吧。”說罷,將手中一碗酒一口飲盡。
三老聽了,齊聲大笑,也各自將手中酒乾了。
那鄭家二老鄭行,本也是愛酒之人。盧鴻在滎陽時,便每每見他把酒獨飲。後來混得熟了,三老性格不復古板,更常常聽鄭行大談酒經,幾以酒仙自喻,說得天花亂墜,另人歎為觀止。只是當時盧鴻忙於諸多事務,卻是無暇向他討教。這次來范陽,鄭行怕喝不慣這邊的酒,特地將自己平日慣飲的酒帶了許多來,此時所攜,便是他特製的鈺溪酒。
今日見崔三醉飲酒如此爽快,鄭行大生知己之感,便說:“久聞三醉老人之名,同為愛酒之人,今日相見,果然親切。老朽所攜這鈺溪酒,乃是以特法秘製,與他酒別是一番滋味,兄可願一試?”
崔三醉聽了,大感高興,說道:“這次老夫來范陽,所飲盧家的清燒,真是大大飽了口福,不想人間能有此佳釀。老兄精於酒道,秘法特製鈺溪酒,想來更是高妙,真另人心生嚮往。”
鄭行聽了,更是歡喜,便將身邊小壇拿來,在崔三醉的酒碗中,注入半碗酒,雙手敬於崔三醉說:“兄為方家,便請品鑑此酒,以為指教。”
崔三醉連聲謝過,雙後接過酒碗,端詳幾眼,又聞了一聞,面上卻是浮起疑惑的表情。待輕啜一口,徐徐飲下,眉頭皺得更緊了。於是便將碗中鈺溪酒一口飲盡,品味再三,幾莖短鬚都翹了起來,這才皺眉說道:“這酒,這酒,老兄怕是搞錯了?這叫什麼鈺溪酒,莫非是那…惠山泉?”
鄭行連連搖頭,說:“我這鈺溪酒,特別之處,全在沖淡二字。比之他酒,佳處有三:一則多飲亦不醉;二則酒後不纏頭;三則醒來不病酒。可稱佳釀啊。”
崔三醉同盧鴻面面相覷,這才知道,原來這鄭行喜酒又無量,更兼怕醉。他所謂的鈺溪酒,不過是淡罷了。
崔三醉苦了臉說:“要如老兄所言,不醉不纏頭不病醒,還飲的什麼酒,何不喝兩盞湯兒?”
眾人愕然,繼而大笑。
雖然崔三醉與鄭行所好之酒相去甚遠,但二老依然碗來杯往,喝得不亦樂乎。只是另人想不到的是,雖然崔三醉下肚近半壇清燒,倒還比較清醒;那鄭行只是多飲了幾杯所謂鈺溪泉,居然就面紅耳赤,粘牙倒齒,不勝酒力地醉倒了。最後還是崔三醉的小童僧哥,與盧鴻一起將他攙回了自己的臥室之內。那僧哥不過十歲上下,力氣還小,並盧鴻兩個實在是累得夠嗆。
第二日,各地學者紛紛雲集范陽,盧家邀請的幾位講經大家,也都到了。
此時別院中,自然是一派熱鬧景象,忙著接待眾位貴客。
幾位大家中,除了國子祭酒孔穎達尚未曾到達之外,其他幾人都已經住進了別院。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一個年紀五旬開外的白袍老者。此人生得卻是賣相極佳,面如冠玉,五縷長髯,一身白袍,纖塵無染。只是臉帶傲然之色,另人難有親近之意。他身邊陪著一個少年,應該是其晚輩學生,穿了一身錦袍,也是風度翩翩。
只是這白袍老者,卻是與崔三醉似乎不大對頭。自從聞了三醉老人也來參加這次經論,先是訝然,之後白晰的臉龐卻暗暗罩上幾分恨色。
鄭家三老自與崔三醉飲過一場後,竟是極為投緣,此時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