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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忻卉不是傻子,劉哥打的什麼主意她心裡清楚,無非就是想讓她犧牲一下,好換取更多的第一手新聞。如果只是吃飯什麼的,白忻卉暫時還能忍耐。反正跟誰吃不是吃,與其回家被母親大人逼著跟那些相親物件吃飯,倒還不如跟秦墨吃了。
對方既紳士又體貼,關鍵是從來都很規矩,從第一次相親到現在,他從來沒有佔過自己任何便宜。也沒有像某些低素質的男人那樣,借酒裝瘋順便揩油。而且他們在一起吃飯的時候,通常都不是兩個人。有時候劉哥會在,有時候他的助理方品城也會在。這令白忻卉覺得更像是工作聚餐,而不是什麼正式的約會。
但秦墨這個人,豈是那種輕易好糊弄的。他在這個圈子裡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比起白忻卉這個當慣了少奶奶的小女人來說,手段豈止高明瞭一點點。像白忻卉那樣的智商,最多也就想到應付吃個飯罷了。但好幾次飯局一結束,秦墨就會找各種藉口送她回家。
有時候說是讓女生一個人回家不太好,有時候說什麼學弟送送學姐是應該的。劉哥和方品城都不知道他們兩個相親的事情,只是本能地覺得秦墨對白忻卉有點意思,想要追求她。於是每次總是在邊上敲邊鼓起鬨,三下兩下的,就把白忻卉給拱上了秦墨的車。
這樣一來二往的,白家人就對秦墨有了幾分熟悉。通常白忻卉都不會讓秦墨進屋,但部長夫人總見有個男人送她回來,雖然暗夜裡看不清楚長相,但看身形應該不算差,心裡不由也樂開了花。白部長每天躺在床上養病,偶爾也會歪著嘴巴八卦女兒幾句,調侃她一下。
但最令白忻卉感到意外的,便要數她的弟弟白梓楓了。有一次秦墨送白忻卉回家,部長夫人那天正巧不在,白部長又在樓上睡覺,白梓楓當時也不知是怎麼了,就作主請秦墨進去喝了杯茶。這一喝兩人就給喝出了革命感情來了,說說笑笑相談甚歡,甚至發現彼此有著相同的興趣愛好,還相約週末一起去打高爾夫球。
白忻卉很少看到弟弟對陌生人表現出如此大的熱情來。他向來是個安靜內向的孩子,從小除了念書,也不幹別的事情。交的朋友也寥寥無幾,大多還是學生時代認識的那幾個。
他雖然是個男孩子,性子卻比她這個做姐姐的還要安靜。白忻卉有時候還會跟一幫姐妹淘出去購物唱歌喝茶聊天什麼的,白梓楓卻總是窩在家裡看書。說起來也就最近這段時間,他似乎開始往外跑了,整個人也變得有了幾分朝氣。白忻卉甚至有幾次發現他在往身上偷偷噴香水。
她曾經想向弟弟打聽他是不是在戀愛,但白梓楓的嘴巴相當緊,每次只是淡淡地笑笑,什麼也不說就給帶過去了。白忻卉在看到弟弟與秦墨相約去打球時,突然心裡萌發了一股衝動。如果讓秦墨旁敲側擊一番,或許會收到意外的效果。
弟弟長大了,似乎不太願意跟姐姐或是媽媽說自己的心事,或許面對同性朋友時,他會更願意吐露一些。
白忻卉對自己的婚姻並不著急,倒是對弟弟的終身大事很是關心。她以前一直擔心,以弟弟這麼悶騷的性格,想要找到一個情投意合的女朋友未免有些困難。那時候白忻卉就總為他頭疼,明示暗示了好多回,要他平時在工作中抓緊機會,趕緊找個喜歡的。如果到了年紀還沒有合適的,就非常有可能步上自己的後塵,被母親大人強逼著去相親了。
現在突然看到不解風情的弟弟也開始像個正常男人一般談情說愛,不由讓白忻卉放下了一顆心。因為太過興奮,那幾晚她還偶有失眠,總是忍不住旁敲側擊,想從弟弟那裡問出點什麼來。
無奈白梓楓這人口風甚緊,智商又挺高,根本不入圈套,搞得白忻卉覺得自己就像個八卦狗仔隊,越來越有向那方面發展的潛質了。
弟弟跟秦墨去打完高爾夫回來,也是依舊一副天下太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