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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晏勾著唇角，眸光劃過兔族獸人手裡的衣服時，閃過一絲笑意。
聲音依舊清冷華麗：“喜歡。”
得到白蛇的肯定的白狸很是興奮，湊到白蛇跟前，寶藍色的眼眸亮晶晶的。
“我眼光不錯吧，我就知道你一定喜歡。”
“嗯。”
莫晏很喜歡狐狸靈動嬌俏的模樣，看起來朝氣蓬勃。
“還有想買的嗎？”
白狸搖搖頭，“沒有了。”
店裡能看的男生的衣服就這一件，其他的根本不適合大白蛇。
白狸轉身對楞在一旁的兔族獸人說道：“幫我們把衣服包起來吧。”
“好好…”
兔族獸人拿著衣服走了。
白狸望向兔族獸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摸著下巴疑惑道：“為什麼我感覺他跑得好快？”
“好像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她很可怕嗎？
莫晏只是揉了揉狐狸的腦袋瓜，並未言語。
一會功夫，兔族獸人拿著用白色獸皮袋包好的衣服回來。
白狸接過衣服，突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要是衣服不合身怎麼辦？”
大白蛇的身量好像比普通獸人瘦些，身量也高些。
兔族獸人白著一張臉，笑道：“不會不合身的，衣服上有祭祀施加的小法咒，可以根據穿戴者的體型自行調整。”
白狸面紗下的小嘴微張，為了不顯得自己很沒見過世面，眨巴了兩下眼睛後，淡定的接過衣服，付錢，走人。
動作一氣呵成。
莫晏默默地站在白狸身後，注視著狐狸的一切小動作。
回家的路上，陽光熱烈，卻好在綠蔭環繞。
兩人並肩而行，莫晏手裡拿著獸皮袋子，另一隻手牽著白狸，慢悠悠地走著。
“大白蛇，祭祀是什麼呀？”
忍耐許久的白狸終究還是問出了口。
白狸理解的祭祀就是古代跳大神祈求風調雨順啥的，聽兔族獸人說的，克魯爾大陸的祭祀好像不太一樣。
“狸兒，克魯爾大陸是有獸神的，你知道嗎？”
白狸點頭：“知道呀。”
原主小狐狸的記憶裡有，獸神的克魯爾大陸的守護神，被克魯爾大陸的獸人們奉為生靈之母，是克魯爾大陸所有獸人的信仰神明。
“兩者有什麼關係嗎，大白蛇。”
莫晏揉捏著掌心柔軟的小手，耐心為小狐狸答疑解惑。
“祭祀擁有部分神力，他們通文理，曉天命，能夠使用神力，傳達神明意願，被稱為獸神使者，受獸人崇拜。”
白狸驚訝：“那祭祀豈不也是無所不能？”
萬一祭祀是壞人，那不就完蛋啦。
“當然不是。”莫晏被狐狸的單純發言逗笑一瞬，繼續道。
“不是所有獸人都有資格成為祭祀，祭祀代代相傳，傳承條件極為嚴苛，且，祭祀的能力有限制，濫用力量傷害其他獸人，會受到獸神最嚴厲的懲罰。”
“嗷……”白狸恍然大悟，“我懂了。”
“就像一個傳話人，那些神力就相當於工資！”
莫晏被狐狸神奇的腦回路搞得哭笑不得，翡翠般的豎瞳中閃過滿是寵溺之色。
順著狐狸的話，道：“差不多吧。”
“我還是很聰明的，對吧！”
白狸湊到莫晏身前，仰著自己腦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白蛇晶瑩剔透的綠眸。
“是是是，你最聰明。”
“我懷疑你敷衍我，但是！”
“我今天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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