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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向柏汗顏：“不都說我有暗戀物件了嗎？你當他是死的啊？我和霧棧就是純純的戰友情，看我真誠的大眼睛！”
小鹿嚷道：“為什麼你們說的話我全部聽不懂！”
鷹與歌者嘰裡咕嚕地和她科普了一番，又再次成功讓小鹿用臉滾鍵盤。
結果，這一個晚上，霧棧再也沒有上過線。
第二天傍晚，顧楷來的很早。
這一次俞向柏沒有忘記那條被他放到了一個顯眼位置的小熊圍裙。
顧楷挽起袖子切絲瓜，砧板的篤篤聲清脆又富有韻律。
“顧醫生，圍個圍裙吧？免得弄髒了衣服。”俞向柏把疊好的圍裙放在身後，用身體掩護住棕色的小圍裙。
“好。”顧楷正穿著一件白衣，一會兒還要用油炒菜，一點油漬都會在白底上無限放大，圍上一條圍裙正好能解決他的困擾。
俞向柏帶著一絲壞笑把圍裙扔給顧楷，對方姿勢流暢地順勢接住，連頭都沒回。
顧楷低頭看著圍裙上被揉成一團的小熊臉蛋，頓時無語。他拎著小熊圍裙轉過身，定定地看著坐在餐桌椅上笑得一臉白牙的俞向柏。
俞向柏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解釋道：“不是我故意選的，我們家就這麼一條圍裙，平時江越也是穿著它做菜的！”
顧楷盯著他看了數秒，捏著圍裙轉回流理臺，把小熊圍裙圍了上身。
圍裙的腰後綁帶和普通的繫帶不一樣，是一個做成熊尾巴形狀的佈扣，從身後看上去就像是顧醫生身後頂著一個圓乎乎的小熊尾巴。白襯衫下面隱約可以看出結實的肌肉線條，寬鬆的腰部被圍裙的綁帶勾勒出往裡凹的弧度，更顯出男人的寬肩窄腰。一米八幾的成熟男性身後頂著一撮賣萌的小尾巴，竟然別有一番風情。
俞向柏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個小尾巴，恨不得馬上衝上去揪著玩。他悄悄摸出手機，一連拍了一串顧楷的熊尾巴背影照。
顧楷似乎感受到了他火辣辣的目光，伸出一手到自己身後，揪了揪圓尾巴，放開，又揪了揪。
這個動作簡直就是壓倒俞向柏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再也忍不住開口道：“顧醫生，轉個身讓我看看！”
顧楷沒有回頭，默默地炒完菜，裝完盤，揹著身就解下了圍裙。
俞向柏拍著大腿直扼腕，早知道這樣，扒拉著小瘸腿也要過去看看啊！
俞向柏盯著顧楷的臉頰和耳朵：“顧醫生，你太不真誠了。”
“怎麼不真誠？”
“這麼可愛的小圍裙裝，大家要一起分享啊！”
“好，那下次你穿。”顧楷看著被噎住的俞向柏，心情格外愉快。
俞向柏拖出了客廳電視機櫃裡收著的遊戲主機和手柄，招呼著顧楷：“顧醫生，一起玩遊戲嗎？”
顧楷腳步一頓，看著俞向柏雙眼發亮地盯著自己，不經思考就下意識地點了頭。
在這個遊戲機更新換代得十分迅速的時代，俞向柏和江越的公寓裡竟然還留著一臺頗有年代感的PS2。俞向柏興致勃勃地挑選著遊戲，手中的手柄被按得啪啪直響，“玩個懷舊的怎麼樣？拳皇？”
他的右腳上打著石膏，無法盤腿坐在地上，只好雙腳伸直地坐下，整個人都不自覺的把重心後傾，彷彿隨時就要朝後面倒下去。顧楷搬來兩把餐桌椅並排放著，又把那個像是長在了地上似的人給扶到了椅子上。
俞向柏光腳踩在地上，顧楷把被他甩在一旁的拖鞋放回他的腳邊，“穿好鞋。”
他無意識地順勢把腳套進拖鞋裡，目光卻依舊鎖定在電視的螢幕上。
“你玩過拳皇吧？”俞向柏轉過頭問道。
“當然。”顧楷瞥了他一眼。
俞向柏道：“我還以為顧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