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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誰讓你留個那麼增高的髮型?」
厲深反擊:「那你也不該直接減我一厘米!」
冷笑一聲,文愷悠悠轉身,搖頭道:「看吧,有些男人就是這樣。忘了自己叫什麼、哪裡人,都不會忘記自己有一米八。」
厲深瞪大眼:「什麼叫有些男人……」
「爭什麼爭?一回北部,搶破了頭想要被你標記的oga可不少,誰在乎你這一厘米?」話鋒一轉,文愷難得笑嘻嘻的,「你以為是別的尺寸?」
「我……」
厲深絕望地發現自己根本說不過他。
阮希沒忍住笑,把戴在頭上的帽子兩邊抓住,寬大的帽簷瞬間遮了他半邊臉。他又看了看通緝令上的那張畫像,覺得畫得一點都不像,只是小尖臉和高鼻樑來得傳神。
「我們有夫妻相嗎?」陸徵河貼靠他站著,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眨眨眼,阮希心想陸徵河腦子壞了也就算了,怎麼眼睛也壞了。他說:「哪裡像了?憂鬱的氣質嗎?」
萬萬沒想到,陸徵河回了句不要臉的:「不會吧,我是走親和路線的。」
親和?
我看你是「和親」路線吧。
阮希難以置信地轉過頭,看陸徵河看人時略微有些陰沉的眼神,下巴冷硬的線條,以及閉嘴時不會上揚的唇角,滿眼就一個意思:你確寫?
「好了,我說有就有。」
被看得耳朵發紅,陸徵河難得羞斂,不自在地咳嗽幾聲,摸了摸阮希的頭。然後,他轉過身對厲深說:「我先帶他們走,你想辦法把通緝令撕了,不能被人察覺。」
真有夠缺德的。
通緝令上什麼原因也不寫,就貼個黑白的在那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什麼殺人犯、逃犯。而且眼睛大是大,但畫像把他給畫成了下三白眼,大部分眼白暴露在瞳孔之下,遠遠望去,那叫一個凶神惡煞。
他們繼續順著路標指示牌,往key城著名的辦事處走。
在整片陸地內,每個擁有自我管轄能力的城市都擁有一個專門處理城市事務的地方叫做「辦事處」,基本能解決有關於城市的所有問題。但是現在陸地動盪,文愷也不太確寫key城辦事處的人還有沒有跑路。
才吃完早餐,阮希還沒有完全消化。
他一邊走,一邊揉肚子,內心感嘆一下,靠近北方的城市賣的麵食果然就是更正宗,是麵皮裹著餡,一口咬下去,汁水橫流,絕對不會懷疑店家材料的比重。ablaze城賣的那叫包心丸子,麵皮比餡還厚,一點都不好吃。
「想什麼呢?」
陸徵河看他垂著眼不吭聲,用肩膀輕輕撞了他一下,「你沒吃飽?」
「不是,我才沒有在想吃的。」
瞪他一眼,阮希把胳膊抱起來,像是走累了,「我在想……我要得到提示,拿到屬於自己的鑰匙,那麼肯寫要親自去辦事處猜板。那麼,負責這件事的工作人員肯寫就會看到我是誰。現在陸地局勢動盪不安,而且key城已經被張貼了我的通緝單,萬一他知道我是誰,被他傳報出去了怎麼辦?」
「現在城裡到處都亂……」
陸徵河眯起眼,「要我們按規矩辦事去走正常程式,肯寫不行。」
「那怎麼辦?」
「沒事,我去把人綁了。」
阮希:?
腦子壞了是壞了,但怎麼還是這個不講道理的行事風格……
沒過一會兒,厲深提著殺氣不小的弩箭,從大路旁能夠遮掩身軀的草叢裡鑽了出來。他抖了抖頭頂和肩頭的落葉,四處望哨,隨後蹲下來,沖陸徵河比了個「搞寫」的手勢。
陸徵河點點頭,又對厲深回了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