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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傻逼?」
「幹嘛這麼看著我,你不覺得嗎?」
「不覺得。」
「是嗎。」像逮到小尾巴,阮希冷笑一聲。
陸徵河滿臉問號:?
伸手捏住陸徵河的一邊臉,阮希惡狠狠道:「別想騙我。你明明當時都不願意,還喊著要墜機。別以為我不知道。」
「……」陸徵河沉默,傳遞了一個做壞事被發現的眼神過去,同時像在問:誰告訴你的?
不想繼續拆穿他,阮希靠得陸徵河近一點,對方的氣味充斥了鼻腔。玫瑰盛開在暗色的原野,天地間綻放出令人陶醉的花香。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感覺渾身的溫度異常,暗示自己是因為發燒的原因。
阮希說:「我好燙。」
直起上半身,陸徵河朝床邊挪了一點,半蹲著用手臂把阮希的肩牢牢扶好,準備拿熱毛巾給對方擦臉。
燒成這樣,阮希雙頰通紅,半闐著眼,用手背「烤」自己的臉。他小聲嘀咕:「我天啊,宴席上烤乳鴿都沒我燙。」
陸徵河點頭,「餓了?」
「不是,」阮希心想反正都扶了,乾脆一頭栽進陸徵河頸窩裡,好不容易生個病,將計就計,「我有點兒頭痛。」
「那好好睡一覺。」陸徵河作勢要把阮希放下來。
他一隻手摟著阮希的肩膀,另一隻手從阮希的膝蓋下穿過,想要把人抱起來。阮希感覺身體一輕,真就這麼被陸徵河抱穩在懷裡了。阮希被放在床上,陸徵河將手從他後脖頸的空隙中抽出,眼尖,看見枕頭下有霧白色的「不明邊角」。
阮希看他眼神不對勁,感覺他的手也準備往枕頭下摸索,嚇得馬上翻身,用臉把陸徵河的手按住。
「怎麼了?」陸徵河覺得手背軟乎乎的。
「我……我喜歡側身睡。」阮希對自己現在像在「撒嬌」的情狀感到崩潰。
陸徵河脫口而出:「是嗎,我記得你都是平躺。」
阮希眯起眼,將被子往胸前抓一點,平靜地說:「你好像沒有看我睡過覺。」
陸徵河:「……」
是啊,要睡覺都是在外面,每次在床上過夜基本都是沒有睡好的。自己憑什麼就在潛意識堅定認為阮希是平躺睡覺的?
不管自己說了什麼,陸徵河動動手指,指腹按到了枕頭下磨砂包裝的物品。他感覺手背上的力氣加重了,失笑道:「你藏了什麼東西?」
「沒有啊。」
「那這是什麼?我摸到了。」
「……才不是我藏的。」
「是什麼?」
阮希拗不過他,認命地嘆一口氣,緩緩翻過身去。留了一雙白蕾絲襪和背影給陸徵河看。
「還真有這個東西,」陸徵河臉上的表情沒太大變化,手上的動作卻沒閒著,手指夾著包裝將袋子拖出來,再利落地撕開包裝袋,從裡面慢慢拉拽出布料柔軟的物品,「還是店家考慮得周到。」
「挺好看。」
他的手鑽入腿襪的襪筒,微微張開手掌虎口,布料被拉扯成更曖昧的空隙。伏下身,陸徵河用手臂按住阮希想要翻身的上半身,阮希不得不趴在床沿,感受到一股壓迫力。
「在holy城,它是專門為oga準備的。」
陸徵河的尾音拖得長長。
呼吸敲打在耳畔,熱氣使阮希渾身肌膚變得更加敏感。神明墜入大海,煙火升騰,海底出現漫長又溫柔迴響。
陸徵河的手沒有亂放,倒是規規矩矩地搭在阮希的腰身。
但這種觸碰更令阮希感到緊張,他猜不清楚下一秒它會滑身哪裡。陸徵河欺身壓上來,肌膚貼在一起。阮希陷入柔軟的床墊,臉頰緊緊貼著床單,聞到一股乾淨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