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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時,看到頭櫃上那隻手錶,順手放到了包包裡,然後從容地離開。
喬澤軒將沈詩雨送到了市中心便將她放下,開車往醫院而去。當他到時,就看到傅向晚進了醫院大門,和同事問安。看著她比朝陽還迷人的笑臉,他的心卻浮起了煩燥與不安。
他停好車,便去了傅向晚的辦公室,傅向晚換好醫袍過來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喬澤軒,剪裁得體的西裝,一身精英的打扮,冷俊不凡。
“有事嗎?”傅向晚聲音平靜無波。
“向晚,昨天……”喬澤軒的話才開口,就被她打斷了。
“如果你要說昨天的事情,我沒有時間。”傅向晚聲音冷淡。
一個快遞員走來,將一束黃色的鬱金香遞上:“傅醫生,你的花,請簽收。”
自從上次和喬澤軒鬧了不愉快,每天都有一束代表歉意的黃色鬱金香會準時在8點送到她的辦公室,看著那束新鮮的花朵,上面凝結的晨露,她的心卻是苦澀翻湧。
“你的花自己拿走,以後不要再送花了。”傅向晚將那束鬱金香塞到喬澤軒的懷裡,“如果你真的想道歉意,那麼就不會一再地做沒有誠意的事情。”
喬澤軒看著懷裡的花朵,愣了愣:“這花不是我送的。”
part36我不會讓你再傷害到我了
傅向晚驚疑地看著喬澤軒,感覺自己好像沒有聽清楚。
“這花真的不是你送的?”她的聲音裡透出一絲黠啞,飄忽而不真切。
“真的不是。”喬澤軒看著懷裡的黃色鬱金香,嬌豔美麗,露水晶瑩,很是新鮮,這顏色與花質,都是上好的珍品,一定是連夜從荷蘭空運過來的。而能擁有這樣實力的送花者一定是身份不凡。而放眼這座城市,能為博美人一笑而一擲千金者少之又少。
她潔白的眉心一蹙,抿著唇瓣,沉思。能花這樣的心思,而且又是向她道歉的男人除了喬澤軒,會是誰呢?
難道是他……
喬澤軒和傅向晚的想法都指向同一個人——談希越。
傅向晚甩甩頭,不敢去相信。難道他是因為上次她在他家受了些委屈而用花致歉嗎?默默地做了這麼多,一直都不告訴她嗎?她的胸口突然有無數的暖流在激盪著,說不出的感覺。
而喬澤軒黑眸如墨,是不願意相信。難道談希越是玩真的?要將傅向晚從他的身邊搶走嗎?不,他不會允許,也不會這樣認輸。
“晚晚,這一定是哪個無聊的人送的,你不要在意,明天開始我送你喜歡的白色茶花。”喬澤軒抱起鬱金香就往旁邊的垃圾桶而去。
傅向晚見狀,上前一步,又從他的手裡奪回那束鬱金香,抱在懷裡。她深吸一口氣,又沉重地吐出來:“我不需要了。以前我是很喜歡山茶花,可從今天開始我喜歡這鬱金香了。”
“好,你喜歡什麼我送什麼。”喬澤軒也隨她的性子,不和她計較。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不會喜歡,甚至不會看上一眼。”傅向晚淺笑著看著他冷峻的眉目,這張帥氣的臉龐真的很討女人喜歡。
“晚晚,別說堵氣的話。有什麼話我們回家再說。”喬澤軒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濃眉不悅而蹙,“下午下班我來接你,一起晚餐。”
說罷,他就轉身,走開兩三步頓了腳步,回首深深在看了她一眼:“記得等我,我一定準時到。”
傅向晚沒有去迎視他的目光,也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冷靜地轉身進了辦公室。她將那束黃色的鬱金香插在了辦公桌上的花瓶裡,輕輕地將其展開成形。她撫摸著花瓣上清涼的水珠,眸光幽深,收了這麼多次花,她才知道這花真正的贈送人,也只有這一次她是插在了花瓶裡。
傅向晚吐納著氣息,平穩著思緒,準備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