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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早已不是當初的我們。&rdo;
這一切早就應該沒有了,所有的曾經彷彿是一場夢,在夢裡歡歌,夢裡暢笑,夢裡欣喜,然而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扼殺了這一切,只留下飄零的殘片,讓人思念,讓人幻想,讓人心碎。
回到那張破草蓆上躺了下來,我的心裡有喜也有憂,有甜也有愁,今晚睡的很不踏實,因為沫沫就在我的身旁,我堅決讓自己早些入夢。
在我的夢裡,我聽到沫沫對我說了好多話,時而甜,時而悲,時而喜,時而傷,別離有些難捨難分,雖不悵然有點遺憾,但不覺得悲觀,所有的希望都在沫沫的安慰裡,而我在沫沫的安慰裡分了神。
清晨,雨露未乾。
我靠在門口等尋沫沫的身影,與其說我十分盼望,不如說自己更像個碎了心的人,今天的村子格外冷清,很多跟我一樣的畜生守候在黃昊升的門口,沒有阿星,沒有劉子易,他們試圖把那個貼著對聯大門看守的嚴嚴實實,以防我發現不妙的漏洞。
☆、《幽夢長酩》第二卷 無名村落(07)
我在等我要等的人回來。終於,衣冠不整的沫沫從黃昊升的狗窩裡挪了出來,她拖著疲憊的身子怕是見到我一樣把頭扭向別處,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她在昨晚發生了讓我難堪的故事。
沫沫的腿和胳膊上的幾處淤青讓我不免心疼,抓賊要抓贓,捉姦要捉雙,沫沫低著頭向我的屋裡走去。
劉子易跑過來對所有人說,&ldo;昨填晚上耿於懷死了,實在挺不住了,餓死了,餓的連呼吸的勁兒都沒了。&rdo;其他人並沒有在意他的話,而是擰著脖子關乎我的反應。
沫沫帶著呆滯的眼神走了回來,她看著黃昊升的屋子糾正了劉子易的話,&ldo;還有一個,自殺的。&rdo;
我儘量不跟沫沫多說半句,沫沫也沒有看我,可能她的心裡比我還難受,她低垂著幾乎披散著並沾滿草葉和泥垢的頭說,&ldo;就在昨天晚上,黃昊升要見我最後一面,你睡的死死的,喊也喊不醒,他一直把我拖進他的屋裡說只要最後一次,就算是死也瞑目了,然後把我……把我……&rdo;
我沒有憤怒,沒有埋冤,親自燒掉了黃昊升的屍體,那是一具永遠都不會輪迴的屍骸,雖然他沒在我的大腿上烙下疤痕,但在我的人生中刻下了抹不去的印記,死了的安詳,活著的茫然,現在才懂,原來一個人可以難過到沒有情緒,沒有言語,沒有表情。
我把他的骨灰撒進了糞池子裡,按照阿星所念叨的黃昊升的確是一個狗娘養的,我只能這樣評價一隻真正的畜生。每一個人都懂得有痛苦就會有成長,吃一塹就會長一智,而我的成長伴隨著或深或淺的傷口痛苦著,吃了塹也長不了智,都是過於喜歡惹得禍,痛倒是沒什麼可怕的,面對才是最可怕的,說成褒義詞它是一種良藥,說得不好聽一點它是熬不過的痛苦,崩潰在的道路上根本不敢想像。
以往的日積月累,石蒜花叢不遠處已經埋了幾十個屍體,沒有墓碑,沒有記號,我把耿於懷的屍體放進刨好的坑裡,因為我欠他一隻兔子,所以很認真的一把把埋葬,身後的阿星急促的跑了過來,&ldo;兄弟,發生了什麼事?&rdo;
我嘆了口氣,撕破了我心底壓抑已久的情愫,撕的心尖陣陣作痛,&ldo;什麼都別說了,糞池子裡的黃昊升看著呢,人都有一死,但死法不同,該去的地方也不一樣,他死的很灑脫,但無法決定後人對他的安排和評價。&rdo;我不想看見這裡的任何一個人,包括阿星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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