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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眉頭微皺，轉身看了眼床頭櫃上的時鐘，才五點。
揉了揉太陽穴讓意識清醒，霍如瀾下床走到嬰兒床邊，把亂踢被子睡得歪歪扭扭的崽崽們擺正睡姿，細細的給他們蓋好被子，捻了捻被角。
輕輕摸了摸他們睡紅的小臉，霍如瀾起身進了浴室，葉溪正眯著眼睛站在洗漱臺前刷牙。
他上前伸出雙臂從後環住葉溪的腰，額頭抵在他肩膀上，剛睡醒的聲音帶著啞意：“……今天怎麼起這麼早，哪裡不舒服？”
葉溪向後靠在霍如瀾身上，咬住牙刷，睏意十足地睜開點眼睛，拿起霍如瀾的牙刷給他擠好牙膏塞給霍如瀾，含含糊糊地和霍如瀾說：“快，刷牙。”
霍如瀾從他肩膀抬起頭，一手環著葉溪的腰，一手舉著牙刷，遲緩地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一瞬間的茫然和不解。
但他還是聽葉溪的話，舉起牙刷站在他身邊和他一起刷牙。
葉溪比他先刷好牙，正想低頭敷衍的用冷水胡亂洗洗臉，被霍如瀾捏住下巴不讓他低頭，雙手也被抓住動彈不得。
葉溪疑惑地抬頭看鏡子裡的霍如瀾，男人咬著牙刷眉頭微蹙，從旁邊扯過毛巾用溫熱水沾溼，扶著葉溪的下巴，動作輕柔地給他洗臉。
完了霍如瀾又摟著他的腰垂眸看著他，說了他兩句：“本來就手腳易涼，還天天用冷水洗。”
洗完臉清醒了不少，葉溪轉過身抱著霍如瀾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嘟嘟囔囔地說麻煩，不聽。
“葉不聽，”霍如瀾託著他的屁股，任由他掛在自己身上：“你是專門來氣我的吧？”
葉溪下巴抵在他肩膀不說話，手指輕輕摳著霍如瀾後背的面板，時不時戳一戳捏一捏。
霍如瀾眼裡有笑，刷完牙洗了臉，將胡亂撓他後背的人從懷裡挖出來，接了個薄荷味的早安吻。
抱著人出去放到大床躺著，霍如瀾轉身去衣櫃拿衣服給他換上。
葉溪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和霍如瀾說了句：“是外面天氣不好嗎，怎麼八點了還怎麼黑呀？”
“抬手。”霍如瀾抓著他的手給他套衣服，聞言也回頭看了眼窗外。
沉默片刻，霍如瀾垂眸盯著葉溪的眼睛：“告訴我，是哪個鬧鐘告訴你八點了，我去換了它。”
他這話別有深意，葉溪一時間也有些懵，難道是他看錯了？
“不是八點嗎？可我看到的鬧鐘顯示八點出頭呀……”葉溪半信半疑轉頭去看床頭櫃的鬧鐘，鬧鐘螢幕顯示著：【5:19】。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聲，到了最後漸漸消音。
僵硬且尷尬地回過頭，葉溪對上男人含笑的眼睛。
霍如瀾打趣他：“所以是夢裡的鬧鐘和你說已經八點了嗎？”
葉溪揪著霍如瀾的褲腰將臉埋在他的腹肌上，滿面通紅，羞得說不出話。
霍如瀾好笑地揉揉他的後頸，掐著他的腰把他抱起來，眼睛湊上去看著他：“起那麼早困不困，再睡會兒？”
葉溪臉頰通紅不敢與他對視，搖搖頭小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