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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利的話,會很遺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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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從來沒有一帆風順盡如人意的生活,那些所謂“遺憾”總是如影隨形。
比如阿豐異地了四年的女朋友跟他提出了分手。
比如週六江霖輸了球賽,這場聯賽一中最後止步於四強。
這兩件事在同一天發生,連天空都是灰濛濛的,雲層厚重到彷彿隨時會壓下來。
相比起來,其實還是前者更令人感到難過。
畢竟江霖清楚他們這支隊伍的上限在哪兒,能打到四強,已經符合心理預期。
輸掉了比賽,確實有不甘,更多卻是一種“結束了”的釋然感。比賽結束了,他作為隊長的日子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江霖在更衣室裡單獨跟垂頭喪氣的周信聊了幾句,大致只是想讓這個還略顯毛躁的學弟要做好擔任隊長職位的準備了,但也不知道是自己哪句話讓他產生了誤會,學弟沒來由地犯起中二病,握拳表示明年他肯定帶領一中拿下冠軍!
“……”
江霖心說你這吹牛皮完全脫離現實也不行啊。
但最後還是沒說什麼打擊人的話,只無奈點頭:“行行行。”
於是周信眼裡鬥志更甚:“放心吧學長你就放心走吧!”
“……我特麼走去哪兒啊!”江霖忍無可忍地抬腳踹他,“老子又不是再也不打球了!”
籃球依然是他閒暇時願意去放鬆的愛好,只是以後能玩兒得更輕鬆了而已,放學後也不用再頻繁地去練球,虞禮也不需要每次都等他到很晚。
臨近傍晚時,天色更顯灰霾。
虞禮從下午起就以為今天會下雨,直到天快黑了也一直沒下,空氣悶悶的,氣氛也悶悶的。
阿豐同樣這麼以為,他抬頭望著寂寂的雲朵,感懷道:“下雨就好了,下雨我還能去雨裡跑兩圈。”
“你是要演苦情劇麼。”江霖插著兜站在臺階上吐槽了一句。
阿豐和虞禮是坐在臺階上的,在體育館戶外那片綠化這兒。
虞禮懷裡抱著疊得整齊的青色橫幅——一中比賽結束後,她就把掛在看臺上的這條橫幅揭下來了,應援旗子被鄒茵帶去了,橫幅便由她暫時收著。
今天比賽輸了,她本來還在想要怎麼安慰江霖,結果來接他們回家的阿豐大哥面上愁容更加明顯。
一問,才知道女友剛跟他提了分手。
這段感情算不上有多熱烈,甚至早已趨於平淡,但四年多的時間,說結束也不是一瞬間就能接受的。
“往好處想,結束一段平淡枯燥的感情未嘗不是件好事。”江霖有的沒的胡亂安慰。
阿豐有那麼一丟丟的不甘:“其實也沒那麼平淡吧。”
“還不夠平淡?”江霖挑眉,下巴朝虞禮努了一下,“她一副今天才知道你有女朋友的樣子,這還不夠平淡?”
聞言阿豐詫異地轉頭看著虞禮:“禮禮一直不知道我有物件??”
虞禮抿著唇,不好意思、但誠實地點了頭。
……因為阿豐大哥平常從沒提起過,而且他表現得也一直讓她以為他是單身來著。
說實話虞禮剛在聽說阿豐大哥被分手時,所表現出的那份震驚並不是因為他們分手,只是震驚他居然有女朋友,還是談了那麼久的女朋友。
阿豐深深語塞了,而後雙手捂住臉、逐漸開始有要自閉的跡象。
虞禮手足無措地拍拍他的背:“……你還好麼。”
江霖隨意地蹲下,說:“要不你這幾天去治療一下情傷,給你帶薪放假。”
阿豐長長地吐了口氣,放下手,重新抬起臉,告訴他:“雖然我很高興,但少爺你要知道,給我發工資的老闆是你媽媽,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