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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為藥物的原因下,他的寶貝還會為他情意繚亂嗎?
他只想等到那一天。
許聽覺得自己的心快要撲出來,她的目光無處安放,落到兩人勾在一起的,手上。
男人的手骨節分明,腕上是她親手設計的檀珠,連腕骨處都透著紅,就是這樣一隻漂亮到有些不真實的手,帶著她…
許聽的手撐在,他的手上,仰起頭,緩緩的靠到他的耳邊。
「傅鬱,你的手,好漂亮。」
「做什麼都好看。」
「……」
男人沉默不語,眉梢眼角卻晃了晃,瞳色分明的眼下是一抹紅。
「聽聽,別撩撥我。」
許聽彎了彎嘴角,「看來傅先生這三年沒白守空房。」
這自制力不知道比三年前強多少。
許聽拿過丟在被子上的手銬,挑著看了看,還刻著她的名字。
許聽念頭一閃,看著傅鬱,只說了一個字。
「手。」
傅鬱見她手裡玩著的,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什麼,卻還是將兩隻手遞了過去。
「咔」的兩聲,手銬在傅鬱的手腕處合上。
許聽指尖點了點那銀色的東西,「傅鬱,困了我這麼多年,你自己感受一下。」
既然好言相勸,傅鬱改不了這壞毛病,那就讓他自己吃吃苦頭。
傅鬱盯著自己手腕上的東西,是許聽親手為他銬上的,眸色幽深。
第23章 他祖宗
傅鬱低著頭,碎發有許些擋住眼睛,許聽沒有注意到男人眼底的情緒,掀開被子起身。
許聽洗漱完出來,傅鬱就站在門口等她,許聽想了想,還是把手銬的鑰匙塞到傅鬱的手裡。
「你要是覺得這樣不對,隨時可以解開。」
她要傅鬱正視那些問題,她沒有更好的辦法。
說完,許聽就準備離開,傅鬱沒接過鑰匙,兩隻手一起拉著她的手。
似乎比起這東西對他的束縛,傅鬱更害怕她會離開。
「老婆,你要去哪?」
許聽理了理他領口處的浴袍,平靜的問,「那女人在哪兒?」
她找的是周莎莎,昨天她出事,傅鬱絕對不會放過那女人,所以許聽乾脆直接找他要人。
提到周莎莎,傅鬱神色明顯變得冷漠了些,「聽聽,你要救她?」
許聽笑的明媚,摸了摸他嚴肅的臉,「怎麼會?」
她不弄死周莎莎都算是手下留情的!
「告訴我她在哪,我自己去。」
「金山會場地下室。」
「老婆,你今天回來嗎?」
許聽只說,「看情況。」
傅鬱有些執拗,「我等你。」
許聽走之前又瞥了眼,傅鬱手上的銀色手銬,掉在地上的鑰匙,他就像是沒看到一樣。
自己去接水,吃藥,即便有些不方便,也沒說半句話。
許聽看著那一整排的瓶瓶罐罐,五顏六色的像糖,卻個個是特製藥,色彩越艷,後遺症也越嚴重。
許聽皺著眉,心裡堵得慌。
下樓後,許聽面色如常,吩咐管家阿姨。
「幫我盯著點傅鬱,他手上的東西,什麼時候摘下來的,就什麼時候聯絡我。」
「知道了,夫人。」
她就不信,傅鬱打算一直戴著那東西,不工作不出門,不覺得奇怪。
她今天就要給傅鬱一個教訓。
鑰匙她就放在傅鬱隨時可以拿到的地方,等傅鬱覺得無法忍受的時候,自然會自己解開,也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到時候她會回來。
許聽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