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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時大概是什麼時間?&rdo;麥克問。
弗吉爾用拇指指了指傑裡米。&ldo;我和他說過了,是在中午以前,儘管我不能肯定具體是幾點。我當時迷迷糊糊的。自從到了這裡以後,我們真的都不太注意時間了。&rdo;
麥克把梅西的照片遞到這個年輕人眼前,急切地問:&ldo;你真看見她了?&rdo;
弗吉爾又看了一眼照片,回答道:&ldo;之前有人向我出示照片,我感覺自己沒見過她,可後來,當他說她穿著鮮紅的裙子時,我想起綠色卡車裡有一個小女孩穿著紅衣服。她要麼在笑,要麼在喊,我真不敢肯定。後來,有人好像打她了,或在把她往下按,但我以為他可能只是鬧著玩。&rdo;
麥克感覺自己全身僵住。這個資訊把他壓垮了,但不幸的是,這是他們聽到的唯一有點意義的訊息。這解釋了他們為何找不到梅西的蹤跡。但他絕不希望這是真的。他剛要轉身朝營地管理處方向跑,埃米爾叫住了他。
&ldo;麥克,等等!我們已經和辦公室透過話,和約瑟夫城的警方也聯絡了。他們馬上派人來這裡,還要對那輛卡車發布全境通告。&rdo;
話音剛落,兩輛巡邏車開進了營區。前面一輛徑直駛向營地管理處,另一輛轉向麥克等人。麥克揮手示意停車,警官一邁出車,他便趕緊迎上前去。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自稱多爾頓警官,開始聽取他們的陳述。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對梅西失蹤的反應大大升級了。一份詳細的公告往西一直傳送到波特蘭,東至愛達荷州的博伊西,向北則到了華盛頓州的斯波坎。約瑟夫城警方在伊姆納哈公路設了路障。這條公路是當地的出城之路,通向地獄峽谷國家景區的縱深地帶。警方認為,劫持孩子的傢伙如果帶著梅西上過伊姆納哈公路(只是他可以走的許多方向之一),他們就能透過從這條路出來的人得到相關資訊。由於人力有限,他們聯絡了當地的護林員,讓後者上了瞭望臺。
菲利普斯家的營地作為犯罪現場,拉起了警戒線,附近每個人都受到警方詢問。弗吉爾儘可能詳細地提供了那輛卡車和駕駛員的有關細節,最終的描述被火速發往所有相關部門。
波特蘭、西雅圖和丹佛的fbi分局都接到通知。南接到訊息,正在趕來途中,她最要好的朋友瑪麗安開車送她過來。連搜救犬都用上了,但梅西的蹤跡到附近的停車場就完全消失。這令弗吉爾所講的故事更加可信。
在法醫專家們對麥克家的營地進行徹底搜查之後,多爾頓警官請麥克再次進入這個區域,仔細察看是否有什麼與他的記憶有異。儘管這一天情感大起大落,人已精疲力竭,麥克還是拼命去做任何可能有幫助的事情,努力回想上午發生的一切。他小心翼翼,不弄亂任何東西,重走了上午的路線。一切都可以重來,只要這一天能夠重新開始。要是真能如此,他寧可再次燙傷手指,再次打翻煎餅麵糊。
他再一次做指定的事,可一切似乎都與記憶中沒有不同,什麼都沒有改變。他來到梅西曾忙著塗色的桌子前。本子攤開在她塗色的那一頁,那是一幅已經完成一半的摩爾諾馬印第安女孩的畫像。蠟筆也在,但她最喜歡的紅色蠟筆不見了。他在地上四處找。
&ldo;我們在那棵樹旁邊找到了那支紅蠟筆。&rdo;多爾頓指著停車場說。&ldo;她可能把蠟筆掉到了那裡,在掙扎的時候……&rdo;他的聲音弱了下來。
麥克追問道:&ldo;你怎麼知道她在掙扎?&rdo;
警官遲疑了一下,然後吞吞吐吐地說:&ldo;我們在那附近的灌木叢中發現了她的一隻鞋子,可能是踢掉的。當時你不在,所以我們叫你兒子作了辨認。&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