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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宇川對於這個問題並沒有回答，他平靜的看著莫楠，&ldo;那個人是誰?&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莫楠，我們警察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交代清楚。&rdo;姜承允忍了這麼久，終究還是沒忍住拍了桌子。
莫楠眉頭動了動，&ldo;我沒騙你，我是真的不知道，沒見過。&rdo;
&ldo;我和趙慶小的時候是在福利院長大的，從小就被一個不知名的人收養，定期會有人帶我們去學習一些技巧和能力，我們的一切都在那個人的掌控之中。&rdo;
&ldo;可我們誰也沒見過他，不，有一個人也許見過他。&rdo;
&ldo;誰?&rdo;
&ldo;林木。&rdo;莫楠很肯定的說道。
這個答案讓姜承允很意外，莫楠輕眨了眨眼，看向了喬宇川&ldo;那個人對你很感興趣，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但，當年林木之所以敢違揹他父親的命令，救了你，應該就是那個人的命令。&rdo;
&ldo;林木跟我們不一樣，我們是被他收養的孤兒，而林木更像是他的試驗品，雖然我不知道他在實驗什麼，但很顯然他對林木很滿意。&rdo;
&ldo;你說你從小在福利院被收養，是哪家福利院，跟你一起被收養的人都有誰?&rdo;姜承允追問道。
&ldo;衡天市陽光福利院，我記得當時這個福利院裡被收養的人很多，不過有不少是被領養走又棄養的，很少有我和趙慶這樣，直接被領養走的。&rdo;
姜承允眯了眯眼，瞬間想到了一個人，&ldo;孫澤浩，認識嗎?&rdo;
莫楠想了想，姜承允翻開筆記本從裡面拿出來孫澤浩的照片，&ldo;他，認識嗎?&rdo;
莫楠伸手把照片拿了起來，&ldo;是他啊，他居然改名字了，他也是陽光福利院的孩子，我認識。&rdo;
&ldo;那這個人呢，認識嗎?&rdo;
姜承允把李北的照片拿了出來，莫楠伸手拿過看了看微微搖了搖頭，&ldo;不認識。&rdo;
姜承允和喬宇川對視了一眼，&ldo;那個福利院裡的孩子，還有誰是被他收養的?&rdo;
&ldo;姜隊，這家福利院你就不用去查了，福利院早在五年前就遭遇了一場大火，裡面的東西都被燒得一乾二淨了。&rdo;
&ldo;不用查福利院，那是不是可以查查你。&rdo;喬宇川問道。
莫楠頓了一下，笑出了聲，&ldo;是，但想要我說出你想知道的，那你需要回答我的問題。&rdo;
&ldo;雖然我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但，狡兔三窟，有些事只要我不說，你們就永遠別想找到答案。&rdo;
&ldo;你還想問什麼?&rdo;喬宇川並沒有什麼猶豫，彷彿無論莫楠問什麼他都毫不在乎一樣。
他的這幅坦然落在莫楠的眼底，讓她眯了眯眼，他倒真的很想知道，喬宇川還能在她面前坦然到幾時。
莫楠深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ldo;變成完全不同的樣子，痛苦嗎?&rdo;
聽到這個問題，姜承允下意識的看向了喬宇川，對方卻沒有任何的表情，眼底依舊是那樣的澄澈，就像是從未受到過影響一般。
&ldo;這個問題，你不該問我，就算我告訴你不痛苦，你會得到安慰嗎?&rdo;喬宇川平靜的反問著。
莫楠聞言垂眸，沒錯，這個問題無論是什麼樣的答案，她都不會覺得開心，這是她想要問卻從不敢張口問趙慶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