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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臉長的傢伙太可惡了,她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囂張跋扈的傢伙,你要囂張跋扈那就得有囂張跋扈的資本,以為讀了一個嶺南大學就覺得自己不可一世了,分到一個窮鄉僻壤不靠關係不走後門都不知道怎麼鑽得回昌州來的角色居然敢在自己和兄長面前趾高氣揚的大放厥詞,這讓她簡直無法忍受。
陶澤鋒內心也是充滿了憤怒,他承認自己和妹妹是稍稍有點過了,但是他覺得這並沒有什麼不對,看見陸為民那種淡然背後隱藏的倨傲他就有些沒來由的來氣,也不知道眼前這個有些輕慢的男子怎麼如此容易就勾起了自己的怒意,不僅僅是言語的原因,而是對方那種深藏在骨子裡的輕蔑。
他有什麼資格在自己面前擺出這樣的姿態?這是最讓陶澤鋒感到憤怒的,一個鄉巴佬,而且是偏遠窮縣的鄉巴佬,如果不靠甄妮家裡他根本就不可能調得回昌州,聽甄妮說這個傢伙面對甄妮父親的幫忙還故作姿態的要拿捏一番,這尤為讓陶澤鋒感到不齒。
你靠甄妮家裡幫忙調動也就罷了,何以還擺出這樣一副要紮根農村,不幹出一番事業來不罷休的姿態?這是給誰看?給甄妮看,還是跟甄妮的父親看?這樣虛偽無恥的人,讓陶澤鋒更是覺得甄妮若是跟了這樣的男人,只怕一輩子都會在水深火熱之中。
“陸為民,是男人就請保持一點風度。”陶澤鋒制止了自己妹妹的爆發,顯得冷靜而不失風度,“我妹妹不過是關心自己好友的一生大事,這有什麼不對?你覺得你和甄妮很般配麼?不要給我說那些虛妄的你要奮鬥,你要出人頭地,十年二十年後的事情我們誰也說不清楚?我只說一句,你不靠甄妮她爸,你能調得回昌州來麼?還是你真打算要在南潭紮根?不調回昌州,你又有什麼資格和甄妮一直處下去,是打算日後就和甄妮這樣一直拖下去?還是打算讓甄妮跟你到那個啥縣裡去?!”
“別在我們面前演戲,你騙得過甄妮,卻騙不了我,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極盡手段,我真是為你感到羞愧。”陶澤鋒語速平穩,不急不躁,很有些優雅泰然的氣度,目光卻是如炬死死盯著陸為民,“甭給我說你是真打算不調回昌州,你在甄妮他家裡人面前欲擒故縱那點把戲不要說我們,我想就是甄妮她爸也一樣看得清楚,你若是有本事,便別靠甄妮她爸調你回昌州,自己想辦法調回昌州,我便覺得你陸為民是個人物,要不你真能在南潭做出一番事業來,我陶澤鋒一樣認為你是一個漢子,一個人物!”
陸為民饒有興致的聽著這兩兄妹在自己面前的表演,到最後是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連淚水都快要出來了。
“陶學長,我真是服了你們兩兄妹了,說了這麼久,原來也就是一個簡單的激將法,怎麼,你妹妹不是把你吹得天上無雙,地下找不到麼?中央財政金融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學生黨員,省人行重點培養的青年幹部,現在掛職到省中行了,很快就要正式提拔為中幹,呵呵,聽起來我陸為民和你相比差距何止千里萬里?你怕什麼?在你妹妹眼中不是你才和甄妮是天造地設的一雙麼?這麼沒底氣,怎麼和我競爭啊?”陸為民好容易收住笑聲,這才一邊搖頭一邊道:“怎麼,不就是想要激我要麼自己去找路子調回來別依靠甄家,要麼就別調回來在南潭‘幹出一番事業’,這才是男人,這才是漢子不是?”
陶澤鋒臉色有些陰沉,他也知道自己的心思對方未必看不穿,但是對方這樣毫不客氣的捅穿開來,還是讓他有些臉上火辣辣的。
“陶倩盈,你把你哥吹得這麼高,也不怕跌下來摔死?如果不靠你爸你媽,你哥能在省人行裡受人看重?就能一下子掛職到省中行?這是在哄我還是自欺欺人?在本質上你哥的表現和你們所謂的我想要利用甄家調回來的情形又有多大的區別?我的忠告你,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兒,自視太高栽筋斗會摔得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