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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拉過來低頭親了親:“你不就是寶寶嘛,我哄你養你還不行嘛,有你就夠了,不然寵不過來,累著夫君我。”
影七羞赧到不得不偏開頭,淡淡笑了笑。李苑摟著影七細窄的腰身,吻著他額角呢喃:“真的想給我生孩子啊……那我就多加把勁兒了,好不好啊小七。”
影七這點情場上的微末道行,哪遭得住世子殿下的情話連轟,難為情到靠在牆上直挪蹭,想找個牆縫鑽進去藏一會兒。
臨走前李苑又交代了一番。
“雖說楚威將軍仍在候審關押,王妃也昏迷不醒,但也別忘了,小王爺也是我的侄子,但凡有虧待,別怪我不留情面。”
幾個奶孃連連稱是。
影焱在外邊候著,李苑微揚下頦:“焱,走吧。”
影焱頷首,幾步躍上圍牆,消失了蹤影。
馬車上,影七坐在橫樑上趕馬,李苑綁起車簾,坐在影七身邊,枕著手悠哉晃盪著腿。
影七問:“您不管楚威將軍和王妃了嗎。”
李苑閉目養神:“我現在救不了楚大哥,小嫂子那邊雖然一直沒醒倒也沒斷氣,已經派了杏堂魏澄過去了。生死由天啊。”
影七又道:“鎮南王府……就這麼倒了嗎。”
李苑抬起手,看著指上的白玉指環:“有些寶石會沉到水底,埋進土地,被雪掩藏,但遲早會被挖出來,得一斑而窺全豹。”
“我不是菩薩啊……有些人的屍骨我也得落井下石地踩著才能爬上去,站得高才能一手遮天。”
“但他們鎮南王府的叛名,我會幫他們正回來。”
至少今後永遠也不會在李苑的臉上看出任何脆弱心慈了。他微揚雪青衣袖:“回驛館。”
“是。”影七眼睛彎了彎。
李苑一邁進驛館,影初領著一位熟人等候多時了。
“逸閒!想你想得好苦啊我!”梁霄揹著一個大長匣子,哐當哐當跑過來,一把摟過李苑,抹了一把大鼻涕,扁了扁嘴,“老爺子好著呢!王爺想託人給你送東西,我想你啊,我就把東西接下了,順道來看看你!”
李苑拿摺扇把梁霄掃到一邊兒:“去一邊兒去,什麼東西,拿來看看。”
梁霄把背上背的長匣子拿下來往桌上一放,一邊解布袋一邊嘀咕:“我跟你說,我對你可是忠心耿耿矢志不渝了,你們家老爺子交代,說這裡兒的東西是重中之重,這匣子我從越州背到燕京,一刻都沒離過身,重是真的重啊,壓得我腰疼。你怎麼謝我吧逸閒?哎孔言璽在哪兒呢。”
“言璽在他們沉沙世家的驛館裡,也沒進宮,你想找他就去找。”李苑湊過去看梁霄拿來的是個什麼寶物,邊翻邊道,“不過他弟弟也在,你小心腿別被打折……操,好東西啊。”
長匣一開,以匣為中心四周氣場陡然變化,壓迫氣勢暴增,彷彿裡面封存著什麼聖物,一朝除了桎梏。
梁霄摸了摸下巴:“聽說這是一個姓趙的鐵匠打的東西,你聽說過沒?”
李苑怔然看著長匣中靜靜躺著的一把弓。弓身覆墨褐蛇鱗,弦卻是潔白無暇如美玉,李苑拿起來掂了掂,略略拉弦,幾百斤尚不可知,確不是常人能拉得開的。
弓身漆黑蛇鱗之中有潔白鱗片點綴,隱現四字“烏夜明沙”,乃此弓之名。
“……”李苑輕輕摩挲弓背蛇鱗,他一輩子也想不到,影宮的那位神匠掌事,趙靈運能為他造一張弓。
影七看了一眼弓背的鱗片紋路,輕聲道:“是黑白巨蟒的鱗片,這種妖物十年現身一次,行蹤隱秘,極難抓捕,能完整剝下皮來的更是少之又少。”
“哎哎真這麼神啊?給我給我看看。”梁霄把烏夜明沙弓從李苑手裡拽了半天才拽出來,“咋這麼小氣,粘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