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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
接下來的幾天,卻很少瞧見杜亦捷的身影。
他也沒只限制我在房裡,只要是在屋子的範圍之內,都能任我自由走動。
王箏的墜子修不好了,有時候,我看著窗外,彷彿依舊能聽見王箏的聲音,清晰得似乎他就在我身邊。
那一刻,我才真正地明白,王箏是真的不會回來了。而我對他擁有的感情太複雜,我自己也說不清,看著那墜子,我只隱約地知道,我和王箏的人生,從此……也許不會再有交集了。
杜亦捷自那天之後,就沒在床上對我如何,或許是顧忌我的眼睛和精神狀況。前一個醫生臨走之前,對杜亦捷說了這麼一句話:“情況也許不是很樂觀,建議還是去醫院仔細檢檢視看……”
“要是能去我還要讓你過來?沒用就給我滾!”
杜亦捷的脾氣暴躁了許多,他的電話似乎每分每秒都在響動著,甚至在半夜他突然回來,摟著我睡了一會兒,又會被電話聲吵醒,然後沉著臉走出去。
他看過去,一副是要撐不下去的模樣。
我吃吃睡睡,偶爾在屋子裡走動,外界發生了什麼,我絲毫不知。
這一天我從床上起來,呆坐著許久,腳就有些發麻。我挪了挪身體,想下床走動走動。
之前守在房門外的人已經被扯下去了,從樓上走下階梯,就是傭人也沒瞧見幾個。
當我走到樓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