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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人選有誰?都是高中的學生?”
王箏說:“都是高中的。高二上學期的有三個……”王箏的眼睛盯著我,“高一的也有,你應該知道的,叫方維。”
我一頓,突然找不著話接下去,王箏直接說了起來:“方維辦事能力不錯,也很有上進心,學生會讓他來帶,應該可以管得很好。起碼,可以不出狀況。”
我說:“會長……已經選出來了?”
王箏從口袋裡不知拿出什麼,在我面前攤抬手,我猛地一愣,眼睛往我書包上的吊墜一瞧,果然沒了。那是去年我生日的時候,王箏送的禮物。白金墜子,圈環中有一個彎彎月牙,我還挺喜歡。
“這個是我讓人訂做的,全世界應該只有這麼一副。”
王箏突然站了起來,扯住我的手腕,將吊墜塞入我的手中。
口氣有些陰深——“你看到了?”
我皺了皺眉,疑惑地看著他,“什麼?”
我轉過身,打算把吊墜掛回揹包上,嘆口氣說:“我還以為你發什麼脾氣,原來是生氣我把你送的禮物弄丟了,好好——給你賠罪行不行,總歸是我不小心。”
我回頭看著他,笑說:“王大爺,彆氣了好不好,你剛才一進門我就跟見了上司一樣,學生會這麼多人還不夠你奴役麼,行行好別把主意打我身上了。”王箏陰晴不定地看著我,我搖了搖吊墜,說:“要不這樣吧,我換條長點的繩子當鏈子戴好了,這樣也不會再弄丟了,行麼?你別擺著臉了,怎麼這麼大了那麼難伺候。”
“誰難伺候了?你不伺候我,你要伺候誰?”王箏風風火火地走了過來,一把奪走我手中的墜子,還虎著臉,那眉眼卻彎了起來,漂亮得緊。
“你拿給我,我拿去讓人改改,過兩天再給你。”王箏嘴角翹著,和方才那神色相差甚遠,我只覺得眼前一晃一晃。
其實,王箏用不著這麼緊張,即便我知道了,我也不會說出去的。要是真心的也就算了,現在王箏還小,等他大了點,想明白了,也就不會胡來了。
從上一世我就明白了,真正喜歡上一個人,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王箏這事也就不了了之,程辰不是多話的人,也就偶爾私下笑話笑話,眼裡的鄙夷還挺刺眼的。過兩天王箏應用職務之便,用廣播把我叫到學生會議室。我匆匆趕去,還當是什麼大事,等他把那小盒子開啟,拿出那剛改好的鏈子,嚷著給我戴上,勁問我好不好看。
他笑得酒窩都露出來了,這對長期怒容示人的王大會長而言,的確可見他龍心大悅。
方維我也正面瞧過幾次,說話聲音很好聽,看見我的時候,還湊了過來,甜甜地叫了一聲“任學長”,又趁王箏不在的時候,很是可愛地嘟著嘴喃喃:“學長你人真好,會長對我們都好凶。”
這孩子挺好,人很單純,說起王箏的時候眼睛都亮了起來,一勁兒地說王箏有多厲害,做事情就像王箏說的,頭腦機靈聰明,學生會交給他也能多些活力,不見得是壞事。程辰對這些事比較排斥,遠遠瞧見方維的時候,總是嗤笑一聲,說話難免帶了點偏見,也不可盡信。
星期五的時候,要不是王箏提起來,我倒把那件事給忘了。王箏原本給我辦了早退,我搪塞說現在的學業難了點,不好缺席,再加上櫃子裡也有幾件正式的衣服,放學了早去也不遲——說實在的,能晚一分回去,我心裡也就多開心一分。
回到主宅的時候,外頭已經停了幾輛轎車,想來任老太這頓飯也邀請了幾個叔叔伯伯。進門時一看,果真不少人,任老太就坐在大廳中央的沙發上——說起來,她的面色看過去還挺好,撒了些薄粉,穿著一身暗色旗袍,裹著大衣,綰著銀髮的是藍鑽珠釵,很是亮眼。
“老夫人,表少爺小少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