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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自己脫……&rdo;展昭要抽出手來。
白玉堂用力把住：&ldo;你見過被大刑伺候的犯人自己脫衣服？知不知道什麼叫伺候？&rdo;
展昭忍俊轉臉，和白玉堂鬥嘴果然是不明智的選擇。
肩胛槍傷的血還沒幹，白玉堂繃著臉，手上卻極其小心地把布料揭開來，甩手扔到一邊。
展昭挺拔的胸肩裸露出來，腹肌上層層包裹的紗布被汗濕透，洇出大片鮮紅。
白玉堂眼角微抽，再這樣看著展昭的傷口，他就要繃不下去。
他把展昭帶向自己，手指伸進他汗濕的黑髮，用力抱了抱：
&ldo;展昭。&rdo;
展昭笑出聲來，張口貓兒閉口貓兒的白玉堂忽然直呼名字，要不是他反應快，還真不適應是在叫他。
耳邊響起白玉堂的聲音：&ldo;我罰你是算家法，還是算軍法？&rdo;
展昭想要掙開，發現白玉堂完全不想讓他動，於是放棄努力。不過為了避免被白老鼠算計了去，還是要問問清楚：
&ldo;什麼算是，呃，家法……&rdo;展昭話一出口，忽然覺得家法兩個字說不出的曖昧，倒是後面兩個字順口些，&ldo;什麼又算是軍法？&rdo;
&ldo;家法，是爺的貓兒不說一聲就跑了；軍法，是白家衛隊副隊長展昭臨陣脫逃。&rdo;白玉堂在展昭頸後威脅地捏了捏，&ldo;臨陣脫逃，應當怎樣懲治？&rdo;
展昭答得特別乾脆：&ldo;當場槍決。&rdo;
白玉堂被噎了一下，喉結滾了滾，低下頭來吻上展昭鬢角：&ldo;爺現在就把你法辦……你認罪麼？&rdo;
&ldo;白玉堂，你在胡說些什麼東西。&rdo;展昭覺得白玉堂實在有點胡鬧，&ldo;展某怎樣就成了臨陣脫逃？&rdo;
&ldo;我讓你在原處等我，你為什麼跑？&rdo;
&ldo;那是衝鋒陷陣。&rdo;
&ldo;爺給你的命令就是在原處等爺回來！原處就是爺給你的陣地！&rdo;
&ldo;……展某不是你的副隊長！&rdo;
&ldo;爺說你是，你就是！&rdo;
&ldo;白玉堂，你不要無理取鬧！&rdo;
&ldo;剛才是誰叫我白長官，是誰說讓我任意發落？&rdo;
&ldo;白玉堂，你！&rdo;
&ldo;展昭！你長官也叫了，話也說了，軍令如山！爺這就把你就地正法！&rdo;白玉堂作勢要按倒展昭，動作兇猛，手底下並不真用力，明明是故意鬧他。展昭無奈，只得推著白玉堂說道：&ldo;好好，屬下認罪，白長官法外開恩，就家法從事……家法怎麼算？&rdo;
白玉堂見展昭讓步，故意板起臉：&ldo;家法就好商量得多，橫豎是一家人，死罪既免，活罪難逃，你就讓我打一頓，本隊座順便把火車上的事私報公仇。&rdo;
私報公仇的說法不講理卻有趣，引出了展昭清俊眉宇間毫不設防的笑意：&ldo;這比……那個正法要好些，屬下領罰就是。&rdo;
白玉堂放開他，轉而抓住他的手腕，像是要動手的意思。展昭順著白玉堂手勁過去，卻被白玉堂小心地牽著站起身。
&ldo;白長官的大刑是站著伺候？&rdo;展昭眼神黠慧，稍帶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