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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想,原來人學會了知足,是一件這麼好的事。&rdo;
白玉堂的語氣很平和,全然沒有五當家的蠻霸匪氣和澤琰二少的社交風度,就只是雲淡風輕地說著,竟像一隻手突然伸進熱乎乎的胸腔裡,雖然力氣足夠攥爆心臟,卻僅僅溫柔愛惜地在心壁上一撫,又輕輕收回,讓聽的人心裡發燙眼底發熱,不知道如何回應。
展昭伸過手來,握住白玉堂的手,用力握緊。
&ldo;需要學會知足的人是我。&rdo;他輕聲,&ldo;你為我做的事已經太多了。&rdo;
&ldo;你又是為誰?&rdo;白玉堂笑,&ldo;我只知道,白玉堂這輩子做事全憑本心。&rdo;他站起身,握著展昭的手,繞到他身邊,俯身吻上他的耳垂,輕輕咬了一下,&ldo;我其實不只知道這個……我還知道,白玉堂能和展昭活著在一起,每分每秒,都知足。&rdo;
門環恰在此時響起,展昭剛要起身,白玉堂攔住,大搖大擺去開門。
門外是一個偽軍,見白玉堂一身日本人打扮,點頭哈腰地問過太君好,遞上一張請帖。
白玉堂打發走偽軍,笑著把請帖拍到展昭面前:
&ldo;夏目公子的大名果然響亮,昨夜剛到,今天就有人慕名相邀!&rdo;
展昭拿起看看,放到一旁。
&ldo;早就聽說關東軍要借慶典之名斂財。趙大隊長申請護送的時候把夏目広照的名字備案在冊。原來這隻過路雁的毛他們也要拔。這請帖,怕是幾天前就已經寫好了。&rdo;
&ldo;貓兒,去不去?&rdo;白玉堂神色如常,彷彿只是隨口一問。
&ldo;我當然去。&rdo;展昭氣定神閒。
&ldo;我是說‐‐&rdo;白玉堂眼神亮得寒冷。
&ldo;是請我,不是請你。&rdo;展昭語氣平和得理所當然。
屋子裡好像忽然間涼了不少。白玉堂戳在桌子另一邊,像一把劍。
展昭目光撫過白玉堂糾起的眉宇,在對方即將採取行動之前亮起微笑,&ldo;不過既然有跟班,當然‐‐&rdo;
然而還是晚了。白玉堂已經越過桌面撲過來,把展昭抱住,想按在地面上,又覺得太冷硬,一旋身,壓在了桌上。
&ldo;貓兒跟爺耍嘴?上次欠爺的帳還沒還清!&rdo;
展昭知道戲弄白玉堂不比擺弄槍枝彈藥安全,本來準備還手,白玉堂這句無心之語倒讓他突然怔住。
所謂欠的帳,他記得。
晦暗的手電光下,白玉堂抓著他的手按上心口‐‐你若死了,贏回的是我的命!可是貓兒,你忽略了,我這裡。
而他只能無奈一笑‐‐都是展某的不是,玉堂說怎樣就怎樣。
面對未卜的前路和飄搖的命運,還想怎樣,還能怎樣?連一個死能同穴的承諾,都無法保證實現。
那麼活著的每朝每暮,都彌足珍貴。
承擔著白玉堂火熱的重量,展昭垂下眼睛。
身上忽然一輕,白玉堂鬆開鉗制,溫柔的吻落到他眼睫上:&ldo;認真的貓兒……我怎麼捨得討帳?我是說,你耍嘴的樣子,才真像只狡猾貓……&rdo;
陽光從窗外灑進,天氣晴好。
哈爾濱關東軍部裡一片忙碌。因為aruta暴動逃獄,石井有新建基地的想法,連累得中馬健一日夜奔忙。況且,為了維修背蔭河兵營,需要的大筆款項也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