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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幫忙扶了她一把,林舒瑤順勢跨坐到他腿上,雙臂摟上他的脖頸。
她脊背挺直,眸底含霧,挽起的頭髮掉落幾縷,平添凌亂的美感。林舒瑤不顧,只憑著本能低頭。
溫香軟玉在懷,顧硯抬眼,從林舒瑤肩上看去,司機心驚,忙從後視鏡撤開視線,按開前後車廂的隔層。
顧硯平靜看著她動作,林舒瑤循著他的唇,未料顧硯在毫釐之差時偏頭,吻落在側頰,溫軟濡濕。
林舒瑤一舉失敗,被激起了氣性,兩手捧上顧硯的臉,竟試圖把他的頭扳過來。
「林舒瑤。」
顧硯警告出聲。
他自詡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親口答應林舒瑤不欺負她,也沒想著出爾反爾。
冷淡嗓音一出,林舒瑤嚇了一跳,手下的力道由重改輕,又由輕轉重,更執著地要扳過顧硯的頭。
顧硯沒了耐心,抓住林舒瑤的手腕,正要扯下,林舒瑤頭一低,報復似地再次咬上他的側頸。
正是在酒店時咬的位置。
顧硯默了半刻,看著他懷裡的女人,身形單薄,肩頭瘦削,像脆弱的精緻瓷器。
他忽輕哂,不知被氣得還是怎麼,「真是人不可貌相。」
林舒瑤見顧硯握著她手腕的力道漸松,口中力道也隨之鬆懈,甚至輕輕親吻,偶爾掃過的舌尖溫熱。
顧硯呼吸微滯。
像是一個巴掌一個糖,濕漉漉的吻從脖頸向上,自然而然地停在顧硯唇角。
林舒瑤同他兩額相抵,堵住他的氣息。
她緊緊環著顧硯,重重汲取涼意。
顧硯手落在林舒瑤尾椎,並非無動於衷。
他垂眼看著林舒瑤滲出粉意的肌膚,眸色漸深,另一手捧上林舒瑤的臉,指腹輕輕摩挲。
林舒瑤親得毫無顧忌,堪稱為所欲為,心滿意足後正要抽身離去,顧硯忽地按近她,入侵更深。
意料之外又似乎早有預告,主動權易主的一刻,林舒瑤抓緊顧硯衣襟,唇齒間瞬間溢滿鐵鏽味。
到醫院時,顧硯按著林舒瑤尾椎,在離她白皙側頸毫釐處停住,到底沒把脖頸上的傷上加傷計較回去。
顧硯抬頭,唇上零星幾處傷,看著並不嚴重,未曾顯露的內裡卻是傷痕累累的程度。
他給林舒瑤理好皺起的裙子,拿過一旁外套裹上她,理理身上襯衫,抱著她出了車廂。
醫院是就近選擇,提前安排好了人,顧硯帶林舒瑤一到醫生就開始檢查。
顧硯坐在一旁沙發上,向後靠,護士也過來給他上藥。
林舒瑤咬顧硯時半分沒留情,虧得中了藥力氣不夠,側頸處的傷才沒到血肉模糊的程度,可儘管如此,看著也是觸目驚心。
護士給顧硯處理了脖頸處的傷,遞給他藥膏。護士接觸病人不知多少,看顧硯緘默不言的狀態也大概猜出嘴裡怕是沒一塊好肉。
這群有錢人玩得還挺激烈。護士心裡感嘆了聲,一板一眼道:「這個藥膏早晚各用一次。」
顧硯接過藥膏,目光不深不淺落在病床上的林舒瑤身上,他原是斯文疏淡的氣質,現下脖頸和唇角都帶了傷,硬生生被咬出了一絲旖旎。
護士不著痕跡地又看了眼床上漂亮不可方物的美人,暗嘆玩得激烈歸激烈,看著還很般配。
醫生正在給林舒瑤胳膊上打針,針尖剛紮下去林舒瑤就蹙起了眉,顧硯看著牽了牽唇,不禁痛,咬他倒是挺狠。
林舒瑤被掛了點滴,醫生檢查完走到顧硯面前,準備說一些注意事項,顧硯起身。
醫生道:「病人這次運氣好,沒有生命危險,我開一副藥,輸完點滴後喝上三天藥就沒什麼事了。」
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