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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明月看著她,她卻平靜的低著頭,二人之間的氣氛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有些微妙,他便只好轉移了話題,“百善樓剛建立,你便如此放心的交給鄭州齊來管理了。”
提起鄭州齊,白念念笑了笑,“信得過。”
“為何?”
聽出他的語氣不對勁,白念念抬眸看向他,“如果不是他,阿公可能已經死了。”
那一次,梁平向自己提及接濟貧困的百姓後,斷了不少藥鋪人家的財路,便有人暗中做手腳,在入夜後,將店鋪大門的銜介面拆掉,導致第二日阿公開門時,大門倒了下來,如果不是鄭州齊急忙救下他,以他那身子骨,根本受不住。
而在這之後,鄭州齊為了不讓自己擔心,暗地裡查到了動手腳的人家,在大白天的時候,帶著衙門的人將那人抓了,而那家藥鋪也被查封,若不是自己後來聽到街坊的人說,自己恐怕一直都不知道。
後來問起鄭州齊,他只說,既然自己讓他做副掌櫃,那他能解決的事情,就不該打擾自己,畢竟自己要做的事還很多,犯不著將這些事說出來,徒增自己的煩惱。
可那些人動的是阿公,自己又怎麼能放過。
“與百草堂對面,被查封不久的藥鋪,便是他的手筆,那家的掌櫃讓人動了百草堂的大門,害的阿公險些喪命,而這件事,卻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鄭州齊解決得乾乾淨淨,甚至讓那些想動歪心思的人,都打消了念頭。”
“更何況,”白念念抿了口茶,“他這麼盡心盡力,可以信一信,若是叛變了,我也不會讓他活著走出百草堂的。”
閣樓頂上,綠鱗抱臂走到御風身旁,“哎,你一直站在這裡,不冷嗎。”
御風掃了他一眼,甚至一個字都懶得與他說。
“嘖,悶葫蘆,比你那個主子還無趣。”
他的話剛說完,脖子上就橫出一把劍,“你再敢非議殿下,我就殺了你。”御風冷不丁的警告,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綠鱗漫不經心的抬起手中的扇子,將他那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劍撥開,隨後不悅的皺了下眉,“怎麼這麼衝動呢,你又打不過我,”說著,他展開扇子,悠哉的扇著風,“再說了,鏡明月是你主子,又不是我主子,我主子是念念。”
御風將劍收回,沒好氣的轉過頭,繼續目視著前方。
“哎,”綠鱗手肘撞了他一下,見他不動,便又撞了一下,“你昨日說,景辛倆丫頭是念唸的人,必須保護好她們,那我也是念唸的人,你是不是也得保護我啊?”說著,他得意的挑了挑眉。
“你不配。”御風抱著劍,冷不丁的說。
似是被他的話給傷到,綠鱗一手捂住胸口,一臉受傷的看著他,“你怎麼能這麼冷漠。”
見他理都不理自己,綠鱗這才站直身子,“哎呀,你就只樂意保護景辛丫頭,”他湊到他耳畔,似笑非笑的問,“是吧。”
御風的耳根子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面上卻還故作不悅的推開他,“離遠點。”
被他這麼一推,綠鱗腳底一滑,往下摔去,御風心驚,急忙追了下去,然而,剛想伸手拉他,卻見他一個翻身,順勢將自己拉著,便平穩的落在地面上。
御風抽開手,臉色難看的轉向一邊,而綠鱗卻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看來還是擔心我的。”
不知如何說,御風轉身往門口走去,綠鱗便也跟著往前走,繼續在他耳畔喋喋不休。
......
轉眼三日過去,看著鼎爐內的藥材漸漸煉融,白念念便也鬆了一口氣。
門口,一個身穿銀甲的侍衛站在門口,“白小姐,煉器閣外,有一個名叫歲瑤的奴婢找您。”
她轉身看過去,掃了那人一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