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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杯水擺在床頭,在床邊站了五分鐘,確認對方安穩睡著後,手搭在他肩上輕輕拍了拍,轉身離開了臥室。
睡到半夜,柏雲旗乍然從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掙扎地撕扯著寬鬆的衣領,整個人都劇烈痙攣著,像條被扔在開著大火的煎鍋上瀕死的魚。
坐在床邊的人緩緩開口:「你醒來了?」
柏雲旗渾身血都冷了,面無人色地轉過頭,手指緊緊地抓著被單,顫抖地說:「姥姥……我……」
老婦人穿著破舊又齊整的深色衣裙,連一塊一塊補丁都打得頗有將就,銀灰色的長髮用一個破舊的木簪子挽了髻,面容雖然仍殘存著幾絲艷麗的風韻,但更多的是生活摧殘後的劃痕,一身清貧的煙火氣。她和柏雲旗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幾乎沒說過幾句話,但她帶著鄉音的咬字一出現,柏雲旗就控制不住地渾身發抖。
「你怎麼喝酒了?怎麼能做這種事呢?」她慢悠悠地問道,語氣溫柔動聽,長期和針線熨鬥打交道的手粗糙得像砂紙,搭上柏雲旗的手背時後者已經快哭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麼東西啦?」
柏雲旗第一次產生了反抗的念頭,儘管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眼裡摳出來的,他還是艱難而認真地說道:「我、我是……」
「你是個雜種!」老婦人突然朝他撲了過來,聲音尖利得變了調子,碎玻璃一樣的尖叫幾乎劃破了柏雲旗的耳膜,細長的指甲在他手背上抓出了幾道血痕,傷口越來越深,殷紅的血汩汩地往外流著,轉眼就染紅了床單,「你是個婊/子生的!婊/子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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