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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下,白清經歷著靈魂拉扯離體入體的痛苦,竟是無力跌倒。
他被接住了,是池玖憶。
白清的眼眸時而空洞無神更勝幼時,時而支離破碎,呼氣遠長於吸氣,抬首見池玖憶,啟唇似呻吟又同哼唧。
聲音斷斷續續,彷彿下一瞬便將逝去。
池玖憶……怎麼醒了?他忘了什麼,應是忘了下封印,讓池玖憶永遠也瞧不見這些。不能被池玖憶看見的,又是亂作一團。
“你瞞了我什麼,白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騙我……別走,別離開我……”
痛苦的不止白清一人。
脈搏漸緩。
更聲盡,曙色分。
海棠未開。
草細堪梳,柳長如線。柳暖鶯多語,花明草長。
海棠花開。
山花多爛漫,著薇緣東窗。那是在白清的庭院中,池到出憶不栽著花文
與海棠
略似幽人彈素琴,忽聞《悲風》調,宛若《寒松》吟。白雪亂纖手。綠水清虛心。
斜倚觀花叢,叢中少安郎,恍似有親歷。
洩至人憶又回神,看著藍白衣的白清,只擔憂海棠能不為其遮陽。白清年已十六,還如李太柏《洛陌》中的\"白玉誰家郎\"與\"驚動洛陽
可惜不通情慾,素琴不奏鴛鴦弦,常彈離別傷情也
\"怎不見你彈琵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