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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都拿給你造冊了的,其中就包括這千畝田契在內,縣尊大人,他撒謊,他撒謊,他是為了掩蓋貪贓枉法的事實,縣尊大人,草民拿這些田契給他登記造冊時,有多人在場,這些人可為草民作證”
“住口!”秦牧冷喝一聲,目光凌厲,讓爭持的雙方一下子伏在地上不敢再作聲。
在地裡耕作在百姓見這邊發生爭吵,很多人好奇地圍了過來,站在一二十丈外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這事情是越鬧越大了,若不能迅速處理,必定會引發巨大的連鎖反應,後果難料。
看來這世間的事,並不是光有強權,光用鐵血手段就能解決啊,象這件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各執一詞,要查明誰真誰偽並不容易。
一千畝田地不是小數目,先不論呂謙背後是不是另有目的,光為了這一千畝土地,他請人作偽證也很正常。
另一方面,誰又敢保證不是計三多等人被貪慾驅使,鋌而走險貪贓枉法呢?
秦牧也不回縣城,當即將涉事雙方分開,首先他要弄清索賄之事是否屬實,這事弄清楚了,其它事情也就容易弄清了。
他就在地頭的一株桑椹樹下襬開了公堂,遂一地提審那十個兵丁。
第一個兵丁張開被帶上來後,一口咬定沒有索賄之事,秦牧也不動刑,和顏悅色地與他聊了一會兒分田分地的工作情況,然後讓吳旺財將他帶到一邊。
其他兵丁站在遠處,聽不到秦牧和張開說什麼,但能看到秦牧的神色,見他與張開之間談得愉快,都鬆了一口氣。
到第二個兵丁錢四被帶上來,秦牧問他索賄之事,錢四同樣是一口否認。
秦牧一蹙雙眉,冷冷地沉喝道:“錢四,你可想好了,坦白者可以從寬發落,若是誰執迷不悟,據不從實招供,那只有死路一條;
錢四,本官不妨告訴你,你不招也無所謂,張開方才已經招了,一但等會兒再有一個人招供,本官印證二者的供詞無誤之後,不管你們招不招,皆一律問斬。”
錢四聽了心中咯噔一下,神色大變,方才秦牧審訊張開時,和顏悅色,根本不象是在審案,難道是張開一開始就招了,秦牧才那麼善待他的?
“你招,還是不招?”秦牧冷不防大喝一聲,霍然拔劍,殺氣騰騰。
正在天人交戰的錢四全身一哆嗦,想到後面還有那麼多個人,萬一還有一個招供,自己就完了。
當初秦牧就曾言明,誰若干下貪贓枉法的事,不會等到秋後,立即就讓貪贓枉法者人頭落地,在這特殊時期,連軍餉都是秦牧發的,錢四可不敢懷疑他的話,秦牧慣於殺人立威,這一點大家都是早有耳聞的。
“大人,我招,我招”足足過了兩三分鐘,望著秦牧手上那寒氣森森的寶劍,在生死之間決擇的錢四全身已經汗溼,最後支撐不住,終於鬆口了。
聽到錢四要招供,秦牧眉頭反而鎖得更緊,他這種使詐的審案手法很平常,卻一向管用,只是他沒法到,真詐出了貓膩來,那也就是說呂謙並非惡意構陷了。
這下問題大了,那一千畝田地已經分給了災民,災民已經在翻耕搶種,這個時候再強行收回,只怕會導致民心盡失,百姓對他這個父母官所有的政策都會產生懷疑。
“快招,若再有半句虛言,本官第一個拿你問斬。”秦牧心中怒極,他當初再三警告,又多方監督,不想竟然還有人敢鋌而走險,而且一下子強分了一千畝土地,在會冒來說,這無異於把天給捅破了。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這事全是計三多和什長季大光的意思,小人只是聽從他們的吩咐,一百兩銀子計三多和什長各得了二十兩,我等十人各分得六兩,具體是誰向呂謙索賄小人根本不得而知,大人,小人知道的就這麼多,大人饒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