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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話裡聽完全部的玉笛沉默不語。她不想再去道德審判好友。喜歡錢財喜歡思想品德哪一種更高尚,她沒法下定論。她只知道,李晴嫣這種厚臉皮的人是打不死的小強,無論如何都能掙扎著活下去。
然而,情況並不如阿晴想的那麼順利。她到底是太過貪心,嫁給老頭的心思本就不單純,那老頭的大兒子一表人才,一回國便與阿晴勾搭上了。後來老頭抓姦在床,氣急敗壞,當晚就將阿晴給趕了出去。她現在在港城又找了個男友,住在人家家裡,同時努力備考公務員,祈求著有朝一日上了岸能有個穩定工作。不過她也在小心翼翼的隱瞞自己的過去,生怕男友發現她做過他人的情婦。
兩人終究不是同道中人,久而久之,玉笛與她的情誼也就漸漸淡了。
告別葉雪安,她坐上巴士回家。窗外是城市的浮光掠影。玉笛忽然鼻子微微發酸。若是她與風予安換位,她怕是做不出高尚的選擇,她一定不願意自己的家族蒙羞,她不想成為家族的「叛徒」,她不要被親人唾棄,她只是個普通人,貪圖到手的安逸與幸福。
所以,她現在每天醒來都比昨天更加愛風予安,他比自己了不起。
玉笛到家,先給四隻貓吃了生骨肉,然後就搗鼓起現在流行的貓貓巴士,風予安昨天弄了好幾個紙箱回來,他手巧,昨天做一個漂亮的紙箱火車頭,今天再做車廂。
玉笛無意中抬眼看到了冰箱上貼著的各色冰箱貼,其中有一片區域是風予安特別圈出來的,貼著一些頗具地域特色的美食冰箱貼,比如武漢的熱乾麵,上海的小籠包,廣西的螺螄粉,這些大多是李玉竹的收藏。他酷愛旅遊,但因為手頭不寬裕,通常是窮遊。剩下的一部分是則馮真真的。
當開啟這些遺物時,玉笛驚訝的發現馮真真居然將李玉竹去旅遊時送給她的冰箱貼都收藏的很好。風予安貼心的專門劃定了一個區域給這對小情侶。
站在冰箱前面,玉笛怔愣了很久。她在想馮真真有沒有真正愛過李玉竹呢。到後來她釋然了。人的本性和感情都是複雜的,她不能要求現實的人物活得非黑即白。馮真真一定愛過李玉竹,但她也愛過風文瀾。一生中只愛過一個人是很難的事。
她對著那片專門劃出的區域輕聲說:「竹子,真真,現在你們在一起了。」
玉笛認識的人裡,一生只愛一人的,只有風予安。
他回了家,第一件事情是湊過來吻玉笛的臉。她一把推開,罵道:「去洗手!」 他不依,非要吻的輾轉纏綿,眼底裡寫滿了溫柔。
玉笛洗漱之後對著鏡子抹護膚品,風予安穿著浴袍從後面將她緊緊摟住。
他的手臂力氣太大,箍得她有點疼。
風予安並不老實,用手去拉她浴袍上的帶子,玉笛驚叫了一聲:「幹嘛?我在擦護膚品。」
「我沒攔著你啊,你說你們女人累不累,洗個澡就夠長了,出來還要搗鼓這些瓶瓶罐罐。」
玉笛的浴袍解開了,鏡子裡映出她白雪皚皚的胸脯,與此形成強烈對比的是她臉上的兩團雲霞。浴室裡的熱氣飄了出來,她身上燥熱起來,不知是浴室蒸汽的原因,還是風予安。
玉笛的兩隻手撐在洗漱臺的邊緣,眼前的景象一晃一晃,她投入狀態後喜歡咬著下唇保持沉默,很吝嗇不發出任何聲音。算是白洗了,她暗暗想到。過了不久,胸口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身上像煮沸了一樣滾燙,
後來,玉笛被他抱進浴室沖了一遍。然而過不了多久,玉笛又被折騰了一番。她埋怨風予安,說這樣反反覆覆洗澡對面板不好。最後一次,風予安耐心的給她塗抹乳液,忍了很久才沒有將她重新弄濕。
玉笛趴著睡著了,呼吸平穩,嘴角帶著一絲笑意。
到底還是實現了呀,她十八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