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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群村支書主任領命而去,祁同偉也回到住處。
躺在床上,祁同偉默默地回想前世關於趙小惠的資訊。
前世,他實際上跟趙小惠根本沒什麼交集,只是和趙公子熟悉後,才在一些場合見過幾次,有過幾面之緣。
只知道她清北大學研究生畢業之後,沒有聽家裡安排進入體制,而是選擇了自主創業,並獲得巨大成功,成為某能源投資集團的董事長,業務遍佈東部各省市。
同時,趙小惠又是一個比較低調的人,不怎麼出現在新聞中。
加之祁同偉和她沒有業務上的往來,所以交往不深。
祁同偉當然知道,趙小惠自主創業是真的,但用屁股想,也知道創業成功的過程中,少不了趙立春的幫忙。
這也差不多是擺在桌面上的事情,90年代,改革開放進入深水區,整個國家都是摸著石頭過河。幹部子弟從商,也是司空見慣了的。
像他們這樣的官二代,天生已經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前世的他,也是向梁璐屈服後,才成為官婿,算是拿到了“入場券”。
但重生的祁同偉,選擇了抗爭。
像他這樣的農家子弟,家裡不能提供任何助力。現在的祁同偉,拿著手裡兩三百塊的工資,還要照顧著家裡的兄弟姐妹。
人和人,不能比較。
這麼一想,又想起了當前尋找趙小惠的工作,想起剛才魯明的講話。
魯明認為村組的排查問題不大。
問題不大?祁同偉皺起了眉頭。
他突然想起前幾天和水利站汪站長一起去看點,到最後一個水源點的事情。
他當時是隱約聽到了一個女生的聲音,並且還是普通話。
結合現在當前找人的工作。
“MD,不會那個聲音就是趙小惠吧?”他心想。
隨即又苦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但他又想起當時村長譚鵬貴的表現,當天他們看完那個水源點,又原路返回。
誰知到了大路上,再往前面走,就看到一條羊腸小道通到上面。
當時汪站長還在開玩笑說,幹嘛不走這條路,害得大家身上到處是東西,當了各種植物種子的搬運工。
結果被譚鵬貴打了個哈哈,說那條路通不到水源點。
當時,大家笑笑也就過去了。
“不對,有問題。”祁同偉從床上翹了起來。
他覺得朝陽村有問題,譚鵬貴也有問題,他好像在隱瞞著什麼。
這時天早已黑了,看看時間,8點多。
“不行,得去看看。”祁同偉心想。
他立刻下床,找到了手電,出門又攔了輛黃包車,到了爛路又開始步行,向著朝陽村的方向走去。
這次,他是單獨行動,他已經習慣了,以前臥底孤鷹嶺的時候,他就是孤家寡人,此時,他也不會害怕。
不過,這一次,他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找村長譚鵬貴帶路了。
潛意識中,他覺得譚鵬貴有問題。
微弱的手電光下,祁同偉摸索著前進。
此時已經是深夜,萬籟俱寂。
農村家庭一般休息得比較早,主要還是為了節約電費。
不過,因為回來的年輕人比較多,大家約在一起打撲克賭博的情況也是有的。
所以,寨子上有幾家也亮著燈光。但是,祁同偉也沒有去打擾,他只是朝著那天看到的那個山洞走去。
一路跌跌撞撞,特別是從大路上轉到羊腸小道上的時候,更是難走。
但是,祁同偉篤定這裡有問題了,因為他抬頭向上看去,山洞的位置竟然傳來若隱若現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