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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中。

先是一柄殺氣滿溢的唐刀,即使如今安靜躺在刀鞘裡,還能讓人心驚膽寒!

不過,在這般強烈的殺氣中,還是比不過拿著它的主人。

懸墨一身玄衣,剪裁乾淨沒有半點花紋,將這幅將近兩米的魁梧身子包裹得孔武有力,像是一隻蓄勢待發準備將一切覬覦自己主人的人全部撕開咬碎。

這般驚人的氣勢下,讓剛恢復了些修為的桑伶能一眼看見他身上那如附骨之疽,如影隨形的血煞之氣!

懸墨怎麼會在短短一段時間內就染上了這般嚴重的血煞反噬?

似是看到了桑伶眼中的疑問,謝寒舟開口解釋道:

“你不在的時間,中州一度停戰。我便傳信妖族,還有顯陽宗,大家通力合作,再度起事。混亂的戰局下,天道宗和世家的勢力消除,妖族水漲船高。至於你的手下……”

他的視線落在懸墨那雙正凶狠盯來的眼睛,淡淡勾了下唇角,繼續開口:

“他出力甚多,許多修士都是命喪他手,人稱惡妖,懸墨。”

“啪——”

話語結束是一道巴掌聲,是桑伶狠狠打在懸墨臉上的聲音,打得他臉頰一偏,力道極大。

懸墨一怔,卻是撲通一聲,半跪在地上,低下了頭沒有半分辯駁的意思。

他身形太高太大了,即使是半跪著,也有桑伶大半個身子那般高。

可即便是這般讓人聞風喪膽的惡妖殺神,在面對主人面前,還是垂下腦袋,可憐得像是一隻要被人拋棄的家犬。

謝寒舟的眼神漫不經心地掃過對方那故作可憐的表情,心下暗諷,一頭餓狼裝成家犬,還真是可笑。

懸墨察覺了對方不屑的眼神,立即兇狠地盯了回去,寸步不讓。

作為餓狼主人的桑伶此時已是怒上心頭,她哪裡還能去管什麼兩個男人之間的眼神交鋒。

腦中紛紛都是千百年來,妖族因為血煞之氣的反噬所造成的慘烈例子。

血煞之氣入骨,危在旦夕。發狂失控,再無理智!

“懸墨,你是我費勁千辛萬苦,險些沒了命,才從鬼市算計,從世家囚禁的九層塔將你救出來。如今……如今,你就是,如此回報我的?”

懸墨趕緊搖頭,小心道:

“妖族情況不好,我只能,只能手段狠些,才能震懾住那些人修宵小。尊上,我知道我如今罪惡難贖,就算真的死了,我也絕不會傷害妖族,傷害你的!”

桑伶忍住那種噴薄而出的怒氣,還有緊隨其後那種極強的不適眩暈感,面露悲慼擠出了兩個字來:

“懸墨。”

她什麼都沒說,只叫了懸墨的名字。

懸墨心頭一驚,卻沒有絲毫倖免於難的安心,心臟卻像是墜入了深淵,空勞勞沒有半分著陸的紮實感:

“尊上,我知道我錯了,只要將您平安帶回去。今後,尊上要如何處置,我都別無二話!”

桑伶看著他,目光悲慼難忍,懸墨踏上這一條不歸路,如何不能怪她。

她的血脈丹藥能清洗那血煞之氣,所以懸墨更加會放手一搏,只是殺戮太多,終究還是不會被天道容忍,直接反噬自身,烈火烹油般折磨而死。

溯洄之鏡已經從洶湧反哺的鏡能中,重新開始正常工作。高速的效率讓她那快成篩子的經脈迅速好轉,只是杯水車薪,過於嚴重的傷勢還是不能立即好轉。

身體的限制,讓她根本不能將那心頭的悲哀還有怒氣發洩出來,強穩壓下那種情緒後,便是胸口滯痛,呼吸間都帶出一種血氣出來。

許久,她忍下喉間那種腥氣,艱澀開口,一字一句道:

“妖族中,像你這種的還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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