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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傻小子,言舒,你快幫他看看到底哪兒好。」紀安吉笑得喘不過來氣,賀念秋忙去拍她的背,給她遞蜂蜜水。
「就這兒吧。正對大門。」賀言舒指了下正面的牆。
「這主意不錯。」紀沉魚拿著字過去,扭頭對賀言舒笑著說,「言舒哥,你幫我看看掛正了沒。」
「好。」
於是紀沉魚就站在凳子上,往牆壁釘釘子、掛字。
其實這些事情可以讓家裡的幫傭做,但紀安吉非要孫子親自做,大概也是覺得這樣更有生活情調。紀沉魚倒也聽話,奶奶讓幹啥,他就去幹啥。
地方選好了,掛字又是件艱難事。
紀沉魚當局者迷,站在字前,不是往左歪,就是朝右斜。賀言舒「左、左、右、右」地提醒也不管用,要麼就沒動多少,要麼乾脆就矯枉過正、歪得沒邊兒。
弄得賀言舒強迫症都犯了,乾脆站到他旁邊的椅子上,想憑著自己的記憶親自動手去調整。
「紀沉魚,你說你是不是沒腦子。」這麼笨手笨腳,就別怪他譏諷了。
下一秒,紀沉魚便將他那雙修長寬闊的手覆在賀言舒的手上,側頭在賀言舒耳邊語氣曖。昧:「就是有腦子才這樣啊。」
又被耍了。
賀言舒的呼吸滯了一瞬,頓時就要抽手,忽地聽見身後紀安吉的一句:「嗯——不錯,這下是正了。」
嘗到一次甜頭,紀沉魚便開始變本加厲,逮到機會就要把手壓到賀言舒的手上,經常在沙發上看著看著電視,他的手就搭過來了。
紀安吉和賀念秋也都在客廳坐著,紀沉魚卻一點也不怕,前面不好伸就從背後勾賀言舒的肩,弄得賀言舒動不動就突然起立,引來另外三人疑惑的目光。
而那位始作俑者,只會裝作一副純良的樣子,跟著他站起來:「言舒哥是不是無聊了,要我陪你出去走走嗎?」
這富麗堂皇的別墅,還真不是好住的。
紀安吉雖然久居國外,其實對中國文化還是有很深厚的感情,而且越到老,越有那種渴望落葉歸根的感覺。
除了書法,她最喜歡的還有一項——京劇。她這次到費城的很大一個原因,就是她喜歡的京劇演員赴美演出。活到這把年紀,日子都是掐著數的,對她來說好的演出看一次少一次,便一次也不能錯過。
正巧賀念秋也是老票友了,趁著賀言舒那邊會議還沒閉幕,還能在費城待幾天,紀安吉就安排了兩家人一起去看演出。
當晚表演的是《四郎探母》,國外喜愛京劇的人很多,來捧場的不僅有上了點年紀的華裔,也有年輕人、本地土著,總之是一票難求、座無虛席。
紀沉魚特意為紀安吉安排了樓上的雅座,和賀言舒、賀念秋一起乘車過去。賀栩在家裡睡覺沒來,由章一照顧著。
賀言舒對京劇瞭解不多,聽不懂臺下的人唱的是什麼,只有對著唱詞本子才能勉強對得上。
紀沉魚抿完茶,扭頭越過身旁專心聽戲的奶奶,看了一眼賀言舒:俊逸的男人低頭看著冊子,昏黃的燈光自上而下地照在他的臉上,在他高挺的鼻樑上打下一圈高光,唇瓣很薄,唇珠卻性。感地上翹,讓人忍不住猜想吻上去是什麼味道。
聽戲都這麼認真,學霸果然是學霸啊。
聽了一會兒,賀言舒的電話突然響了,他給姑姑和紀安吉抱歉地打了聲招呼,就出了包廂,去走廊接電話。
沒什麼要緊的事兒,就是會議那邊有人約著吃飯,問他有沒有空過去。
賀言舒將他姑姑和外甥搬出來,把飯局推了——他本來就對這類應酬沒有興趣,那些人結交他是想要名,但他卻對他們給出的利沒興趣。
掛了電話轉身,便看到紀沉魚站在走廊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