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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的時候,房間還沒開燈,外面的霓虹燈光穿過一面極大的玻璃落地窗進入室內,紅紅藍藍,有種午夜的淫。靡。
而紀沉魚也沒有插房卡的意思,摸著黑就把賀言舒按在床上,親了個上氣不接下氣。
「賀言舒,我想你想得快要發瘋了。」紀沉魚惡狠狠地咬了口賀言舒的下巴,而賀言舒只是任他這樣,拿那雙淺色的眸子看著他,沒有回應。
「你不喜歡嗎?」紀沉魚有些退縮,雖然強行把人帶來了這裡,但賀言舒要是真不願意,他還是沒膽子強來的。
賀言舒那脾氣,真要惹怒了,他這輩子就別再想親近了。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事,他可不幹!
賀言舒只是側過頭,望著窗外燈帶般的車道淡道:「都是男人,沒必要裝。哪個男人不喜歡?」
聽起來不是拒絕。
可紀沉魚的心裡卻蒙上一層淡淡的失落——賀言舒這話,還不如直接拒絕他呢。
兩人一人躺著,一人坐著,相對沉默了一會兒,剛進屋的那股火氣也消下去了。賀言舒扭頭提醒:「怎麼了?還做嗎?」
紀沉魚瞪著他,幾乎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來。半晌,他終於撿起自己剛剛胡亂脫掉的外套,哼了一聲,風風火火地走出了房間。
賀言舒仰頭看著天花板,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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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舒,出來喝酒啊。」
賀言舒剛一出門,正準備打車回學校,手機便響了。起初還以為是苑敬,結果一看是雷子。
他有個習慣,除了苑敬是從小到大最常玩的朋友,其餘做什麼事都有對應的一幫人,打球有球友、吃飯有飯友、做專案有固定小組。不為別的,只因為這樣既方便約人,又不會勉強別人做不感興趣的事,對他來說不會有負擔。
像雷子此人,就是他專門喝酒的酒友。賀言舒不和校內的人約酒,作為學生會主席,被人知道影響不好,所以他要喝酒都找校外的一起,還得去離s大遠的地方。為了名聲,也圖個清靜。
所以一看到雷子的電話,賀言舒幾乎馬上就知道,雷子又是來約他喝酒的了。
正好他今天心情不大好,也想喝兩杯:「喂,雷子啊,好久不見。」
「賀大學霸,您忙著吶?」雷子還是一開口就開他玩笑。
「去你的,別陰陽怪氣我啊。」賀言舒並不惱怒,只是笑笑。
「哥們兒間怎麼能叫陰陽怪氣?我們這幫子人,全是群沒考上大學的,就你一個是重點大學,還不讓人誇誇?你說,你不是學霸,誰是學霸?」雷子樂呵呵的。
「說正事。」賀言舒笑著制止他。
「我不說了嗎?來喝酒。今兒正好人多,熱鬧,而且黃鑫剛退伍回來了,我們給他接風洗塵。還有不少妹子呢,身材都挺辣的,快過來快過來。」
「知道了,在哪兒啊?」
「知道你賀少爺的習慣,在城北呢,和你s大跨了整座城那麼遠,放心來。」
「行,你把地址發我手機,我打車過來。」
「哎,趕緊著啊。」
賀言舒打了個車,到了雷子給他發的叫「威尼斯」的酒吧。因為是臨時起意,之前不知道要來,賀言舒還沒來得及換衣服。雖然他也不常穿那種吊兒郎當的浮誇風格,但今天這身襯衣牛仔褲的,顯然是太死板了點。
不過酒吧裡的人還是把視線移到了這個年輕大學生的身上:他的頭髮清爽地垂在額頭,襯得有種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的意氣,一身的名牌材質極佳,貴氣之餘,更顯平易近人。
雷子正站起來給人倒酒,看到賀言舒來了忙招手,叫他去他們的卡座那邊:「阿賀,過來過來,正在說你怎麼還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