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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勾結,動搖我方民心。對於鬆土帶以西的五號復生麥地收割與否請速答覆,也沒有答覆。
三天以前傳達了一份緊急檔案,核心內容是不承認蘇方單方犁的鬆土帶,不承認五·二九之後蘇方在沿邊界一線構築的一切設施;中方堅持習慣線為活動界線。金大雨、何磚頭問團長,邊界線究竟以哪條線為準?團長、政委不敢做出解釋。團長告訴他,一切生產活動在習慣線之內。對於五號地的復生麥子收割問題,連夜召開黨委臨時會議,決定金大雨帶人越過鬆土帶集中力量突擊收割,在收割過程中,如果蘇方派人搶收,我方人員撤出。
金大雨和何磚頭回到連部,立即召開全體幹部、黨、團員會,動員搶收五號地復生麥,決定全連每牧群小組留一人管理牲畜外,全力投入割五號地麥子。
會議剛結束,樂山騎馬趕到,馬滿身汗水,金大雨看他的神色,知道西南片麥地發生了緊急情況,隨他到辦公室,何磚頭跟著進門,問有什麼新情況?樂山說蘇方在五號地對面蘇方麥地邊兒搭起了帳篷,看樣子是準備割麥子。
金大雨問在五號地上有什麼動靜?樂山說中午有六個人,兩個女人,從地北頭沿東面地邊向南下坡,繞半圈回去了。金大雨要他快回去準備,明天一早集中力量割五號地復生麥,包括他們十二人,準備八十個人的飯,飯要多準備,乾重活,都會變成大肚皮。要展開三天社會主義勞動競賽,把五號地麥子割完。
“要得。”樂山轉身就走。
磚頭補充道:“牛奶、大餅、羊肉,要夠吃。”
金大雨說要穿上最漂亮的衣服。樂山瞪著眼看他問是相婆娘?磚頭說那是國際影響,剛才在會上強調了,回去照辦,不要讓外國人看到中國人邋遢。
“這大的事喲!”樂山回頭走了。
這次競賽的獎勵辦法,是書面和物質獎。三天中平均每天割三畝以上是三等獎,獎狀一張,由團裡統一發給,入檔案。每天割四畝半以上是二等獎,獎狀一張,獎單人氈子一條。每天割六畝以上是一等獎,獎狀一張,獎鋪板一副;用釤鐮的獲獎定額加倍。
對於物質獎人們雖然喝望,因為誰也沒有帶氈子和鋪板來巴爾魯克山。現在住的、用的只有少數人有,還不是自己的,是小組的。一個小組只一份,三個人換著用。人們更看重的是精神獎,那一片紙入了檔案,是一生的光榮。將來面對自己的兒女,對他們講,在與外國人的鬥爭中,在反對現代修正主義的鬥爭中,得過獎!
姚勤子、艾秋梅、柳平榮三人是競賽的主持人。
柳平榮是農學院放假,三天前回到家的,金大雨請她幫助組織勞動競賽,昨天晚上,她用縫紉機在四面旗幟上紮上排、班、組、個人競賽優勝的字,在天不亮的時候就插在了地頭。
小人物柳平陽不知什麼時候也到了五號地。
這場競賽是從人們心裡開始的。參加競賽人心裡都很清楚,蘇方如果把自動收割機開進五號地,那將是一場戰鬥!
人們高聲喊叫著,相互答應著,拿著各自的工具,踏著月光,迎著花香濃重的山風,奔向五號地。在五號地裡,三十多個人的鐮刀已經甩開。尤其是那釤鐮,在技術熟練的操作手揮舞下,發出有節奏的聲音。進入地裡,新割麥茬的清香,開人心脾。
當東方發白,月色漸隱的時光,從西邊傳來了機械的轟響,蘇方的收割機開來了。七、八十人一聲不吭,一心一意地割麥,有人直起腰向西邊觀看,什麼也看不見,只聽到機器的響聲,夾雜著人隱約的呼喊聲。當東方出現曙光的時候,兩臺CK—4自動收割機從東南方沿新麥地邊緣一前一後緩緩地行進收割。當割到與中方勞動競賽紅旗對面的時候,兩臺收割機停下來,收割機上的人突然增多四、五個。機車上人員全部到收割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