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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至少比我的講述要少得多。再後來,我發現除了第一天的興奮和激越,第二天醒來時的驚愕、茫然和微笑之外,幾乎再沒什麼是我能夠確定的了。我甚至不能肯定,我最後一位同屋走的時候,我去送過他——當我寫下“我送走了32樓416同屋中的最後一位”時,我忽然覺得我好象是想去送他又怕傷感,而並沒去送他,我是在宿舍還有人的時候主動獨自離開了宿舍,等我回來時宿舍才真正剩了我一個人,而當我這麼覺得的時候,頭腦中卻偏偏出現了送走最後一位同屋回北大時一路上的陽光。顯然,那短暫的十幾天已經成為一個真正的迷局,一段只堪緬懷、不可講述的往事。這個迷局有一個驚人的秘密,那就是:

從1984年到1996年我每天都記日記!

我敢保證這個事實和天空的行雲、大地的流水一樣真實。

我同樣敢保證,二十年來我從未翻閱過那十幾天的日記。

但是,我不敢保證我永遠不去翻閱那一段日記——那是一個多麼大的誘惑!

然而,不翻閱,是一個更大的誘惑。

2008,1,5

清平,本名王清平,1962年3月出生於蘇州市。北大中文系1983級文學專業。1987年至人民文學出版社工作至今。著有詩集《一類人》。

侯桂新:底氣(1)

十八歲,出門遠行。

1995年金秋的一天,我揹負行李,一邊是鋪蓋,一邊是皮箱,一半是興奮,一半是忐忑,“心裡頗不寧靜”,彷彿朝聖一般,去追尋自己的夢。

從一個偏僻的山村,鯉魚跳龍門,一下子來到京城。這一跳的幅度太大了,其間的落差,需要不少時日才能消化。從仰望到融入,其間有一條漫漫長路。

走出北京站,熙熙攘攘。嘈雜的廣場上,到處散落著人群,無數小商販在其中不住穿行。那時的北京,喧囂浮躁而充滿生機,貌似無序中,要比現在多幾分鄉土氣息。

從火車站到學校的路程是漫長的。103路電車在市中心左彎右拐,到了終點站動物園後,再換乘332路公共汽車,在狹窄的望不到頭的白頤路上顛簸。路的兩邊是整齊粗壯的大楊樹,騎車的行人遇見大車,幾乎沒有容身的空間,只能往樹底下閃避。1995年的中關村還是偏僻的郊區,除了剛剛興起的電子一條街,似乎和市場經濟、現代商務等沾不上邊。隨著離學校越來越近,我腦海中一些不著邊際的想像受到了衝擊。原本以為北大會處在北京的中心,不管是地理、政治還是學術文化方面;現在看路旁的景觀,甚至有馬車在緩緩行走,真疑心是到了另一個鄉下。

直到下車,找到了南門,抬頭望見毛澤東題寫的校名,一切想像才慢慢找到了附著的載體。校門並不高大雄偉,向裡邊看去,水泥道路兩邊的建築也都灰灰的,古色古香中顯出幾分簡樸。迎面走來的學生,衣著大多並不鮮豔,卻都帶著怡然自得的神情。

我終於踏進了校門。那一刻,伴隨著心跳來臨,我成了北大人。雖然,北大人的身份不是一夜獲得的,北大人的意識更需長年累月的積澱。七年間,在北大吸收消化的一切,一點一滴融入自己的血液。七年後,我走出校門,猶自頻頻回顧,驀然發覺,作為一名北大人,這一身份的內涵仍在生成當中。

在報到的過程中,我遭遇到兩次意外。一是辦完註冊手續,在大禮堂參加完開學典禮,出門後突然發現錄取通知書丟了,驚出一身冷汗。還好,後來從沒有被要求出示過這一“入場券”,只是遺失了一件頗為珍貴的紀念品,未免遺憾。二是報到時聽到訊息,一年級的文科新生都要去昌平園分校呆上一年。海淀已經夠僻遠了,何況聞所未聞的昌平?在昌平讀書,能算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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