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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嗎？
熄了燈的宿舍安靜下來，蔣祈樹在黑暗中暗暗罵了句髒話，難道人生中第一次心動就註定無疾而終？
翌日早晨，梁蟬收到蔣祈樹又一條訊息，他提醒她記得去打破傷風。
當天的課程安排結束，梁蟬去了醫院，打完針到兼職的金箔酒吧。
天氣惡劣，逢工作日，酒吧裡客流量稀疏，梁蟬輕鬆工作到晚九點，拿包離開。下了臺階，身後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撞來。
半瓶啤酒潑灑在她沒來得及穿外套的衛衣，酒液瞬間浸透了衣料，冰涼涼地貼著面板。
冷風一吹，滋味頗為難受。
梁蟬皺著眉扭頭，是一個腦滿腸肥的中年男人，穿著灰棕色皮夾克，眼神迷離，堆滿橫肉的臉通紅，嘴裡罵著什麼，一看就知道喝頭了神志不清。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梁蟬不指望對方道歉，邊走邊從包裡翻找出紙巾，徒勞地擦拭衣服的酒漬。
中年男人踉踉蹌蹌跟來，一手扣住她的肩膀，開口說話時酒氣熏天：“小妹妹別走啊，我賠你的衣服。”
“不用了。”梁蟬忍住噁心斜著肩抖開他的手，手悄悄伸進包裡，觸控防狼噴霧。
喝醉的男人狗屁膏藥一樣貼來，作勢摟她的脖子：“別這樣，我跟你說真的，走，哥帶你買衣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