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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玄武摸摸她的額頭，輕聲說道。
嘉玉道：“那後來呢，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是羲嘉玉的？”
玄武看向她，道：“最初是在太后壽宴上，你與梁國良訓公主的對話讓我有些生疑，便讓人去查，可當時只是有一點懷疑，並不確定。”
“後來，是在邱山的時候，你喝醉了，我喚你的名字，你應了。”
“邱山？”嘉玉回想起來，那時她一直哭，玄武還吻了她。
她問道：“原來是真的？我還以為那是個夢......”
“玉兒...都是我的錯”，玄武回憶起那時候對她的態度，又不免自責起來。
“都過去了...”嘉玉安慰道。
她看向他的眼睛，又說道：“你今晚當真不留下來陪我？”
玄武捏捏她的臉，認真地說道：“不行，我忍不住。”
嘉玉一聽，眼中現出幾分羞澀，繼續剛才的話題：“那我這次回來，你又是如何確定的？”
“這次回來，一來是我自己確定了，二來是皇兄告知。”
“陛下？”嘉玉想了想，道：“不過想來也合理，殷華宮的人知道我回來了，那陛下知道也不足為奇。”
“當初，便是皇兄說你會如同蘇皇嫂那般歸來，我才從夢裡甦醒過來。可如今，蘇皇嫂還是走了。”
“似乎是，殷華宮主，終身守宮。”
嘉玉隱約記起，當初她在殷華宮的典籍裡看到過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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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豈不是再也不會回到皇兄身邊了？”
“我不知道......”
嘉玉低聲道，珫佩和蘇幕遮都待她很好，這樣的訊息她並不願意聽見。
“剛才我收到皇兄的傳信，說他無法向殷華宮傳遞訊息，應該是凰樂神女自己感知到了你的危險，才出現的。”
“應該是的，凰樂真的幫了我很多。”
玄武突然皺起了眉頭，把這些事串起來，他發現了一個漏洞。
“玉兒，在宜城的時候，我被黑衣人重傷倒下，此前只殺了一名黑衣人，但阿窮趕來時，卻有兩具屍體。”
“在高宴帶你走的時候，有人來給我秘密報信。他用匕首威脅你時，有人用石子擊斷了匕首。”
“剛才，李玿兒拿著匕首要傷害你時，也有一個石子擊斷了匕首。可凰樂神女確是在你昏迷之後才出現。
“這個人會是誰？這些事又有什麼關聯？”
“可能跟殷華宮的人有關，畢竟能神出鬼沒、暢通無阻的人，只能是他們。說不定日後我們就知道了。”嘉玉答道。
“嗯，不過有凰樂神女照顧你，我也放心很多。”
“是啊，雖然我也說不清為何凰樂和蘇幕遮對我如此好，我就是相信她們。”
玄武低頭，輕聲說道：“好了，快睡吧，明日我們在別院附近玩一天再回去，好不好？我就在這，等你睡著了再離開。”
“嗯”，嘉玉點點頭，聽話地閉上眼。
玄武攥著她的手，俯身在她額上吻了一下。
許是十分疲累，不多時，嘉玉便睡著了。
玄武看著身側的人兒，想到即將與她再次分離，心中不免感傷。
他握著嘉玉的手，一陣睏倦襲來，也不想鬆開，便倚著床邊坐著，閉眼休眠。
直到五更天，天已初曉，玄武醒來，發現嘉玉還在熟睡，這才緩緩鬆開她的手，在她唇邊落下一個輕吻，起身向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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