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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蠱術消除的原因。再說,咱們若是隱居在山洞裡,與人無憂難道你還怕我大開殺戒,六親不認嗎?”
藍羽捏了捏舞衣的手點點頭:“住在山洞只怕委屈了你,等你手腳歇過來,我們就下山,到我這十年的隱居之地生活可好?”
舞衣點點頭笑著應了。
山中野兔野雞倒是不少,每日裡藍羽便出去抓上兩隻來回來烤了給舞衣吃,而且還總是悄悄打探一下近日的訊息。
由於他常去山前探查,便知道山上的屍體大多被收斂了回去知道現在武林一片狼藉,而魔教也詭異的沒有出現掛旗佔山的事,倒是有幾個魔教的人上山,將死去的魔教兄弟們也收斂了下葬時間江湖的架勢,倒不像是魔教獲勝,更多的像是兩敗俱傷。
終當日子一日日過去,有的時候。這一場大戰的事,似乎被人們看待的平淡了些許,因為新帝政法賦稅的出臺掉了人們更多的熱情。而江湖的事也出現了奇異的平和狀態,沒有一戰起有怒目對,似乎是因為大戰之後浮雲崖上的慘烈叫人們明白這樣的爭鬥並無什麼意義所謂的江湖也變成了全龍無首的事,雖然也有人想要再轟轟烈烈地大幹一場什麼乘勝追擊,但無人相應不說,復出的長春會也是消失的乾淨,訊息又是斷了來源。
藍羽將自己聽到的一切說給了舞衣聽,此刻的舞衣早已恢復,終日裡就在山林裡隨著鳥鳴花香,自已歌舞吟唱。
這一日聽得藍羽細說了這些後,是感慨到:“這裡也算塵埃落定了,不如你下山採買兩身農家衣裳,你我換上,便下山去往別處吧。”
“也好,總是住在山洞裡也成的,還是你我尋一處山村角落去,憑你我的本事,總是能過個獵戶的富足日子。”藍羽應著下了山,採買了兩身衣裳,又準備了些乾糧,便上山與舞衣兩個換了。當包巾遮蓋了頭髮,骨釵了髻,兩人相對時,都是一笑。
“寧你就是打扮成個農婦看起來也還是那麼美。”藍羽說著將一些塵土輕輕的抹在舞衣的臉上,他清楚舞衣的容顏多少還是會惹點麻煩。
衣笑著任他塗抹,只用愛戀的眼神瞧著藍羽,心中勾畫著未來的日子。
當天黃昏的時候,兩人終於下了山,當暮色裡她們走向城門的時候,彼此心中雀躍的都是一份自由的激動。
天色的遮蓋下,城門守衛絲毫不在意他二人的進出,當他們兩個出了城門,正彼此攙扶著要離開的時候,一騎飛騎大呼小叫的衝進了城門之中。
“魔教教主抓到了,魔教教主抓到了!”那人的呼喊聲震驚了街道上游走的百姓,也震驚了他們這對假農人。
兩人的相對眼中都透漏著關心,但兩人卻又都邁著步子向前,似乎在堅持著不去理視。但因著那人的叫喊聲,一時間也有不少的人衝了出來,眾人大聲的叫嚷聲,即便相隔著距離,但在他兩人的耳中,如同就在身邊。
“你說的是哪個魔教教主?是那女魔頭還是老魔頭?”
“我說的是那程逸飛!”
“真的?你從哪兒聽來的?他人在哪兒?”
“不是聽來的,是我親眼看見的。我去吳縣我姐姐家喝喜酒,結果遇上一幫子弟兄在追一對老夫妻,我當時覺得好奇就跟著看,結果你們猜我看到什麼?”
“有什麼說什麼,少賣關子!”
“我看到那一群人設下機關抓那兩人,結果那個老頭痴傻了一般,只知道喊著春兒,任人動手而不還,而那女的倒是有些功夫,但撕鬥了好一陣還是兩人被抓了起來,我當時正打算離開,結果聽到他們說什麼程逸飛這下你落到我手裡,只要我在眾人面前砍了你的頭,我就是新的武林盟主。我這才知道,那是魔教教主!”
“是不是真的啊?”
“嘁,信不信隨你們,我現在就回去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