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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下。我去買晚餐。&rdo;鄧警官從他身邊站起來。
鄧警官走後，鍾弦在沙發上找到自己的手機。他拔電話給大科。
&ldo;你馬上到我這兒來。&rdo;
&ldo;什麼？&rdo;電話另一頭的大科一頭霧水。
鍾弦向他簡單地講了一下發生的事。
&ldo;那個警察在你家裡？&rdo;大科的語速很快，顯得慌張。&ldo;怎麼這麼離奇？你真的沒傷到嗎？&rdo;
&ldo;我沒事。我有數。&rdo;
&ldo;你是說你故意碰到一輛車上？你幹嘛那麼做呢？你確定你神質清醒？你現在講話是結巴的。喂，你喝多了嗎？&rdo;
&ldo;少廢話。趕緊來，你來了那警察才會走。&rdo;
大科吱吱唔唔了好一會兒，說：&ldo;那個警察真的在你家裡？……&rdo;
&ldo;你怎麼？&rdo;鍾弦說，&ldo;你怕見警察，不敢來是嗎？不管我的死活了？&rdo;
&ldo;你怎麼這樣說呢？我現在真的有事走不開。這樣，我有辦法讓那個警察馬上滾蛋。你放心。&rdo;
結束了和大科的通話。鍾弦心裡像塞了一團棉花。
再一次拿起手機，思量片刻，給歐航發了一條微信：[你的紫色外套，在二樓右側的垃圾箱裡。]
然後他放下手機等著。
果然，手機在五分鐘後響了起來。鍾弦接聽。
&ldo;鍾總……&rdo;歐航的聲音小且猶豫。&ldo;能聽我解釋嗎？&rdo;
&ldo;小朱出了什麼事？&rdo;鍾弦開門見山地問。
&ldo;我不知道。這件事說來話長。我真不知道他怎麼失蹤……&rdo;
&ldo;小朱離職前對我提到過寶安那個專案。原來是你和他合作？&rdo;
&ldo;我哪有那個本事。&rdo;歐航委屈地說，&ldo;我和小朱加起來也沒什麼用呀。我只是用了他的名片，想搞點小錢。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我們見面講吧。&rdo;
&ldo;你最後一次見到小朱是什麼時候？&rdo;
歐航急了：&ldo;我跟你講的都是實話。你要相信我呀。那警察今天……有看到我嗎？&rdo;
&ldo;我看到了你。&rdo;鍾弦說。
&ldo;我看到你撞到車上……&rdo;歐航說。
&ldo;不然怎麼掩護你 ?&rdo;
&ldo;我就知道你會幫我。&rdo;歐航語氣激動地說。&ldo;小朱離職時沒拿走他的名片盒，就扔在抽屜裡，我就收起來了。最近我恰好有個小機會搞點小錢，又不想用自己的名字……真的只是這樣。你要相信我。&rdo;
&ldo;如果只是這樣，直接告訴警察好了，跑什麼？&rdo;
&ldo;我怕說不清。&rdo;歐航苦惱地說。&ldo;謝謝你幫我……&rdo;
鍾弦無動於衷地說：&ldo;我們扯平了。&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你知道我的事，我也知道了你的。&rdo;
結束通話了電話，鍾弦覺得自己好多了，想從沙發上站起來去沖個涼。
忽然他摔倒了，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