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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
在虛弱感之後,內心又會產生微妙的依附感。就像臣子之於君王,甚至奴隸之於主人。
幸好,鄧憶依舊與他日日相見,形影不離。
&ldo;你最近情緒不錯,之前的麻煩解決了?&rdo;鄧憶有一日向他問起。晚餐後,他們一同驅車去考察郊區的學校分佈情況。鄧憶最近接收了父親的一個新任務,負責hqc對外的慈善舉措。這個倒是鄧憶有信心做好的事。
&ldo;只能說是沒有破產。那些工地不再與我合作了。&rdo;鍾弦一直沒有對鄧憶講過他是如何解決危機的。鄧憶也不追問。
四哥鄧慳不希望引起外界無端的猜測。即便沒有這樣的囑咐,鍾弦也不想讓鄧憶知道。
他們的車子從北環駛上南海大道時,鄧憶又問:&ldo;你的老闆,現在對你怎麼樣?&rdo;
&ldo;還能怎麼樣。當初他給我總經理這個名不副實的職務,不過是因為我搞專案的能力。如今工地同時出事,而我又解決不了。自然我也將地位不保。&rdo;
鄧憶倒顯得很開心:&ldo;沒關係。正好藉此休息一下,把專輯錄完。四哥說你錄的非常不順利。&rdo;
&l;四哥&r;這兩個字,讓鍾弦心中一陣猛跳。鄧慳最近已不再出現在他們的身邊,不論是去聽音樂會,還是參加活動,都不與他們同行。
但鍾弦每次去錄音時,那個人會在後面的休息室裡等他。
鄧憶最近的工作忽然多了起來,白天幾乎抽不出時間去聽鍾弦錄音。偶爾去,也是看一眼匆匆就走。
所以錄音的時間,幾乎成了鍾弦與鄧慳幽會的遮掩。
每一次鍾弦的心中都矛盾不已,每當音樂人們說休息一下時,他就知道是鄧慳來了。
他和鄧慳單獨在那間無人打擾的休息室裡,有時吃點下午茶,聽聽錄的歌。他沒有與鄧慳越過雷池半步,連親近的接觸也沒有過。最親暱的一次不過是拿杯子時險些撞在鄧慳身上。
鍾弦覺得自己像是一隻拼命想從旋渦中逃走,卻又無法抵擋吸引力的螞蟻。他抗拒不了鄧慳,唯一能做的是讓自己滿足於只是在他身邊即可。
他們的相處,每一次只有幾分鐘,最長也沒有超過半個小時,有時鐘弦走進休息室,鄧慳已經離開。
他僅僅是聞到鄧慳來過留下的那種獨特的香水味道,那味道僅僅是嗅到便連腳趾都能產生蘇軟難忍的電流。
對,就是連味道都變成誘惑的滋味。
不知鄧慳用的哪一種高階的香水。那一縷似有若無的存在,鍾弦從沒有在別處聞到過。鄧憶的則是一種清咧的味道,雖然也非常好聞,卻不會立即引人浮想連篇。
&ldo;四哥用的是什麼香水。&rdo;鍾弦有一天向鄧憶問起。
&ldo;和我的一樣吧。&rdo;鄧憶說。
&ldo;一樣……&rdo;
&ldo;這一點他和我喜好是相同的。怎麼,你覺得不一樣?&rdo;
鍾弦被自責淹沒。這只能解釋為他對鄧慳的渴望已讓他的嗅覺產生錯覺。他不過是聞到自己欲/火的味道。
他儘量不與鄧慳獨處。他命令自己兩天沒有去休息室。到了第三天鄧慳親自露面將他帶了進去。他們在休息室裡喝了一點加冰的酒,儘量不去看對方的眼睛,因為他們的眼神都很痛苦。
他愛鄧憶。在他煩亂不堪的時候,他依然明白他對鄧憶的愛並沒有被鄧慳取代。可他為何會同時愛上別人?
&ldo;我是人渣。&rdo;他曾對鄧慳痛苦地說。
&ldo;因為這是眾人眼中的禁忌麼?&rdo;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