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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側臉上漸漸浮起一層笑意。&ldo;四哥對我有沒有一點印象呢？&rdo;
&ldo;是有些眼熟。&rdo;鄧慳的手從鍾弦的肩膀上移開，叉起雙手盯著外面的海面。
鍾弦也望向窗外：&ldo;總覺得現在的月亮比小時候的大很多。據說幾億年後月亮會撞上地球。&rdo;
&ldo;總會有脫軌的一天。&rdo;鄧慳遼望月色下的海面，&ldo;一絲風浪都沒有的海面，幾乎不記得有過。真想停下來欣賞一下，哪怕一天……換一種生活……和一個什麼人。&rdo;
&ldo;四哥想擁有什麼都會有‐‐鄧憶說過，四哥可以讓任何人愛上他。外界眾人也認為你是兄弟中最出色的一個，認為你是未來集團的繼承人，早晚坐上第一把交椅。&rdo;
&ldo;你怎麼也說這種話。&rdo;鄧慳毫無表情。&ldo;這些，只是一層脆弱的表相。環境決定責任，我不過是要承擔我該有的責任。&rdo;
鍾弦主動敬了鄧慳一杯：&ldo;我發自真心折服於四哥的魅力，在我看來，錄音棚裡那些明星在你面前都遜色……&rdo;
他們的目光交接，鍾弦再次主動避開。
&ldo;是麼。&rdo;鄧慳輕聲說。
鍾弦顧左右而言它：&ldo;關於人格魅力，要向四哥學習的地方太多。&rdo;
鄧慳注視著鍾弦：&ldo;你的本職是材料商？&rdo;
&ldo;鄧憶大概把我的一切都對你講了。&rdo;
&ldo;在杭州遇見你，還以為‐‐你是被哪位大佬帶過去助興的，別誤會。你該知道你看起來不像這行業的人。能跟hqc新專案確定合作關係，已證明你的能力。&rdo;
鍾弦望住鄧慳。
鄧慳在座位上坐下來，蠟燭的微光給他全身籠罩上一層紅色光暈，彷彿卡通片中某個主角出場時被定格的畫面。
&ldo;還沒確定的事，四哥是怎麼就知道了。&rdo;
&ldo;想不通？&rdo;
&ldo;不可能哦。&rdo;鍾弦確實疑惑不解。
&ldo;沒必要對你隱瞞，我派人調查了你。&rdo;
鍾弦嚇了一跳。
&ldo;你不會誤解是我對你有什麼用意吧‐‐鄧憶身邊從沒有出現過你這樣的人，是父親覺得奇怪。你不必有什麼擔心，我已經把你&l;綠色無公害&r;的調查報告送上去了，他對你已放心。&rdo;鄧慳的語氣輕鬆愉快，彷彿是在講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鍾弦說不出話，鄧慳向他的酒杯中添了酒，對他露出富有感染力的笑容：
&ldo;鄧憶和常人不太一樣，這個你清楚吧。家裡的每一個人，對他總是過分擔心，你能夠理解吧。&rdo;
鍾弦只得說：&ldo;理解。&rdo;
&ldo;我要提醒你，為hqc做事，且謹慎。&rdo;
&ldo;四哥放心。我不會給hqc供假貨。&rdo;鍾弦玩笑。
鄧慳緩緩地飲了一口酒。
鍾弦自覺失言。
&ldo;如果二哥知道了，恐怕不會讓你好過……不過，他不過問輔材，不會發現你和他的專案有關鏈。&rdo;
&ldo;發現會被清場麼。&rdo;鍾弦笑道，他不想只弄輔材，那樣可賺不到七位數。但主材必須要經過甲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