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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頭見蘇秋玥一副迷茫的樣子,默默對視一眼,他們都從對方的表情裡讀出:這丫頭莫非是個傻子。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老曹頭和藹地問。蘇秋玥皺了皺眉,思索了一會道:“老人家,這裡是杭州嗎?”
老曹頭搖了搖頭說:“這裡是京城,天子腳下,離杭州遠著呢,姑娘是杭州人嗎?”聽到這話,蘇秋玥彷彿五雷轟頂,這裡是京城,古代的京城,自己莫不是真穿越了。蘇秋玥又試探著問了一句:“現在是什麼朝代?”
老曹頭答道:“姑娘難道不知道嗎?現在是大熠王朝,宏慶十一年。”蘇秋玥一臉懵逼,敢情自己還穿越到了一個未知的王朝。她低頭看了看衣裳,已經換上了古時候的粗布麻衣,而且身上似乎也沒有受傷,幸好幸好,要不是遇上這位曹大爺,自己說不定真被魚給吃了。
蘇秋玥忙對著老曹頭道謝:“老人家,謝謝你救了我,救命之恩,無以為報,等我以後掙了錢,必有重謝”
肥碩婦人扭了扭粗壯的腰肢說:“姑娘你是杭州人,怎麼會出現在京城呢?”蘇秋玥腦子轉得飛快,編了個理由說:“我和家人來京城探親,途中遇到水匪,不小心落入水中,才流落至此。”
“姑娘你姓甚名誰,父親叫什麼?”婦人緊緊盯著蘇秋玥,想從她的眼裡看出慌亂。蘇秋玥面不改色,鎮定道:“家父姓蘇,單名一個坤字,是杭州下轄崇德鎮的一個小地主。”
“姑娘可有文書籍契?”
“自然是有的,不過在我爹手上,你問這些幹嘛?”蘇秋玥警惕地看著不懷好意的肥碩婦人。
那婦人嘿嘿一笑:“沒有文書就是來歷不明,對自己的家鄉語焉不詳,便是無家可歸之人。幸好你碰上了我,明天我就給你找個好人家。”
蘇秋玥疑惑道:“我都說了我來自崇德鎮,怎麼語焉不詳了?”那婦人只冷哼一聲也不接話。
蘇秋玥看向老曹頭,老曹頭為難地說:“姑娘,你眼前這位是京城最有名的牙婆,金桂大娘。”
“什麼,牙婆,人販子。”蘇秋玥大驚失色,牙婆,古代做人口買賣的,真是晦氣,穿越到哪裡不好,偏偏流落到牙婆手上,萬一這牙婆覺得自己容顏秀麗,把自己賣進青樓怎麼辦。不過,電視劇裡總會演一些白面書生,江湖俠客與青樓女子中間的故事,這麼一想,似乎青樓也不是不可以去。
呸呸呸,你在想什麼呢,蘇秋玥給了自己一個耳光,電視劇是電視劇,真被賣進青樓,那真是變成了待宰的羔羊,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看著神遊天外的蘇秋玥,胖婦人咳了咳,說:“姑娘,你好生歇息著,明日我便給你尋個好去處。”蘇秋玥忙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家。”
胖婦人冷冷道:“你就乖乖呆在這裡,哪裡也不許去。”蘇秋玥忙看向老曹頭,眼裡滿是哀求。老曹頭面露為難之色,撇過頭去。
胖婦人對著老曹頭說:“老曹頭,這些天你也辛苦了,等把這丫頭賣了,定少不了你的酬金。”說完,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房間,屋子頓時又陷入一片黑暗。
蘇秋玥從床上下來,正想去開門,一個聲音突然在她身後響起:“沒用的,門外有人把守,出不去的。”蘇秋玥冷不丁被嚇了一跳,忙轉頭看去,透過門縫中微弱的光,她看到兩個瘦小的女子蜷縮著靠在一起。
“你們也是被那金桂大娘抓來的?”蘇秋玥問。
其中一個女孩說:“我是被我爹賣到這裡來的,常玉是家鄉鬧饑荒,流落到京城,被人販子賣到這裡來的。”蘇秋玥走到兩個女孩身邊,與她們靠在一起。
蘇秋玥問那個說話的女子:“你叫什麼名字啊,你爹為什麼要賣了你?”那女孩說:“我叫喬樂,今年13歲,我家裡窮,加上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