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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開始出現遺漏了吧。
靈性的基本特性就是隱藏,術士擅長藉此將自己從社會里隱藏起來,而普通的執法者總是因此而在追捕術士罪犯的過程中“意外”遺漏線索,甚至連本已記錄的情報都會遺漏。安全域性的檔案庫倒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但要是情報在移交至安全域性之前就早已失真,那就無可厚非了。
言歸正傳,因為將犯罪與惡魔儀式相結合,所以中間人的作案現場愈發混沌,這使得他進入了安全域性的視線,也重新進入了咬血的視線。後者迅速地再次找到他並且向其提出交易,那就是幫助自己收集魔物的遺體;而作為報酬,則會為他提供更多惡魔知識,或者其他有價值的東西。
他因此成為了柳城黑市的中間人,還設法買通了安全域性的收屍人。至於咬血要魔物遺體做什麼,他也有詢問過,卻沒有得到答案。他私底下推測咬血也在使用某種吞噬血肉變強的秘法,而那秘法或許需要更加強壯的魔物的血肉。
後來他還認識了魅魔。魅魔似乎是咬血在其他地方培養的部下,對於咬血忠心耿耿。之所以會幫助他,也是因為“同事情誼”。這種情誼要說堅定倒也堅定不到哪裡去,所以才會在與我的戰鬥中拋棄他掉頭就跑。
以及,他之所以能夠看似無限制地使用向惡魔獻祭生命的打法,是因為他獻祭的物件就是混血惡魔咬血。在這方面,咬血給了他一個“優惠價”,能夠以相對低廉的代價獲得大幅度的提升。居然還可以這樣嗎?這是我對於這條情報的感想。
在與咬血接觸的過程中,他也在以自己的方式收集關於咬血的情報。根據他的瞭解,咬血是從至少八十年前開始就在隱秘世界裡揚名的角色,不知道殺過多少人做過多少惡,卻在安全域性的重點通緝下逃竄到了今天。從這點來看,咬血雖說與我齊名,卻比我這個僅僅五年就被安全域性抓獲的魔人強太多了。
咬血加入過很多大大小小的隱秘組織,就像是隱秘世界的僱傭兵一樣兜售自己的武力。最近她似乎又加入了某個大型組織,連魅魔也是那個組織的一員。中間人認為那也不過是咬血迄今為止加入的無陣列織的其中之一而已,反正自己只要在黑市裡欺負弱小就心滿意足了,便沒有透過咬血這條線加入進去的意思,連打聽的慾望都提不起來。
其實中間人後來都不想要索求更多的惡魔知識了。相較於他的慾望而言,他的力量已經夠用了。但是咬血很快就找到了讓他繼續聽話的辦法,那就是讓魅魔使用魅惑夢境,讓他在夢境裡重溫過去某些“快樂”的時光。他果然無法違抗,迅速地淪陷了。
那種魅惑夢境就如同有著戒斷反應的藥物,反而更加刺激了中間人在現實世界裡的犯罪。他在重複進行著如此高強度的變態殺人的同時也在進行惡魔獻祭,青鳥最初在他住處裡看到的那些慘不忍睹的屍體就是這個結果。
那麼,中間人與舊骨之間的聯絡呢?我正要詢問,就聽到身邊的塞壬提醒道:“舊骨的記憶提取完畢了。”
“是嗎?那就看看吧。”
我話音剛落,塞壬便對著眼前的空地做了個手勢,舊骨的對映體浮現了出來。
比起中間人,舊骨的身影要更加虛幻,像風中殘燭一樣。
對於舊骨,我的心境有些複雜。一方面,我痛恨作為變態殺人狂的他;另一方面,我知道他之所以成為變態殺人狂,自己有著無可推卸的責任。況且,自己又何嘗不是個變態殺人狂呢?在僅僅面對中間人的時候,我還能夠鄙視中間人;而此刻喚出舊骨,我似乎就失去了繼續鄙視中間人的立場。雖說那立場或許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這個對映體過於不穩定,大概無法承受伱直接閱讀記憶,只能回答你的問題。”塞壬說。
我點頭,然後對舊骨說出自己截止目前產生過的所有疑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