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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時候害怕走夜路,尤其害怕走在看不見燈光的地方。因此每當遇到路燈,我都要快步走過去,似乎在現實世界裡無形地存在著這麼一條遊戲規則:路燈照射的地方就是安全圈,惡靈是進不來的。

路燈的光如此,陽光更是如此,想必惡靈畏懼陽光遠大於畏懼燈光。

但是我很久以前還看過這麼一部恐怖電影,片名和具體內容都忘了個七七八八,卻還能講個首尾。劇情是主角在晚上被困進凶宅裡,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在片尾從凶宅裡逃出去,回到了陽光普照的白天之下。然而電影的最後一個鏡頭卻是在遍灑陽光的大街上出現了本該消滅的惡靈,就連那麼明媚的陽光也壓不住那陰森的氣場。除了主角誰都看不見那惡靈,周圍人群的交談聲和走路聲逐漸淡去,背景音樂也不知何時停止了,畫面裡只有逐漸拉近的緩緩抬起臉的惡靈。最終惡靈的面部佔據了畫面的全部,電影隨著主角的尖叫聲結束了。那時我就忍不住感想,恐怖故事裡最恐怖的不是在深夜狹窄的地方撞到惡靈,而是惡靈居然現身在陽光下。

在一些認得我的人看來,現在的我大概就與遊蕩在陽光下的惡靈差不多吧。

自安全域性獲釋已經過去數天,按理說我應該要回歸社會,在安全域性委派的執法術士的監督下過上普普通通的生活。但現在,我已經把負責監督自己的執法術士甩掉,連原本戴在身上的定位裝置也留在城裡,隻身一人前往郊外。

我的目的地就是位於柳城郊外的無名山。

柳城並非只在我的夢境裡存在的虛擬城市,當然,無名山也不是虛擬出來的地點。我從小就在柳城長大,父母也在柳城工作和生活。被安全域性抓獲的時候我正好就在這座熟悉的城市附近,不得不說也是個緣分,同時也方便了我甩掉監督者之後能夠立刻前往無名山。至於要去那裡做什麼呢?硬要說的話,無非是遵循“想要回到與它邂逅的地方”這一衝動。換而言之,就是“故地重遊”。

僅僅就是這麼簡單的理由而已。甩掉安全域性的視線僅僅為此,想必監督者也會對此目瞪口呆吧。不過她對我也是強人所難,我已經與正常生活脫鉤太久了,與“它”邂逅的時候還是學生,也從未經歷過成年人的社會生活,事到如今要我回歸社會,我哪裡迴歸得了呢?無論走到哪裡,心裡都只有無根浮萍樣的滋味。

為避免手機訊號被定位或者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時受到阻攔,我是扔掉手機徒步走到無名山的。當我到達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我漫步在山道上,心裡卻覺得格外奇妙。

在夢境裡,我也是如此走在山道上,然後不知不覺地便迷失到了山林裡去。如果我像現在這樣繼續走,會不會也將在某一刻忽然迷失,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進入了黑夜的山林呢?

夢境裡的山道大概是取材自我初中時的記憶吧。五年過去了,這條山道還幾乎是原樣。我一邊走一邊四下打量,竟有種分不清夢與現實的感覺。自以為的現實世界其實是虛假的夢——那般離奇的震撼感仍然強烈地在我的內心世界裡迴響,令我對於自己此刻是否身在現實世界而生出了揮之不去的不安。

為了將自己從這種感情裡撈出,我專注於爬山。有時,又會幻聽到虛幻的囈語。那始終伴隨著我的耳畔,彷彿在黑暗中指引我的囈語。我一步步地拾階而上,腦海中閃回過去數日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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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全域性宣佈無罪釋放我之後,青鳥再次在我的面前出現,並且將我帶向安全域性的出口。

先介紹一下安全域性吧,這個組織的全名是“國家隱秘安全域性”。

我對於安全域性的瞭解不是很多,不過就像是青鳥在我的夢裡解釋過的,“安全域性”和“執法術士”其實與夢裡的“獵魔人部門”和“獵魔人”一樣,是負責處理國內種種隱秘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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